“王大夫,感谢你啊!”风四娘语中伸谢。王大夫摇点头,笑道:“风女人不必如此客气,既然女人精通医理,这开药抓药老夫就不必再多说了。不过有一点还得提示一下,给萧潇女人的那副补药,必然要以无根之水煎服,如许方可见效。”
泥鳅又道:“大师都给守好了。”
未几时,便带了四个保卫过来,转头对保卫道:“你们两个去守着窗子,你们两个就守在门外。”保卫一听,“是!”浑厚的声音震得泥鳅的耳朵发麻,泥鳅掏了掏耳朵,转头对二锅头笑道:“你看吧,这门窗都有保卫守着,别说是人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你快去吧,萧大侠还在等着你呢。我包管在这里寸步不离的守着萧潇女人,我泥鳅做事,绝对可靠。”泥鳅拍胸脯包管道。
俄然之间,连城璧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如梦普通惊醒过来,凤眸中已是一片清冷。心中暗道:“我这是如何了?之前千方百计的想手刃了这个女人,现在这女人见着了倒是又下不了手,瞥见她躺在这里竟另有些心疼担忧,见不着的时候又冒死的想见到,我是中了邪吗?自从碰到了这个女人,每天脑海里想的念的都是报仇,竟然连睡梦中都梦见了这女人想要杀了本身,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迟迟下不了手?”现在他如果想要杀了萧潇,如同探囊取物普通,抬着的手倒是不管如何都下不了手。连城璧心中苦笑暗骂本身没有出息,堂堂男儿又怎能偷袭一个重伤昏倒的女子?连城璧想到这里,心中倏然间放心,抬着的手也俄然间放下了。却不知到底是他不肯伤他而找的借口还是当真愿做一个真君子?
二锅头一听萧潇身中奇毒,无药可救,心中又是一阵哀思,幸亏不伤及性命,不然本身当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昂首问道:“那萧潇甚么时候能醒过来?”
就在此时,沈璧君俄然冲了出去,神采煞白,满脸焦心的说道:“王大夫不好了,十一郎呕血不止。”
王大夫细心解释道:“天上之水,未落地生根,此乃无根。无根之水非井水、河水、溪水、露水。天降甘霖,这无根之水要用碗盆等盛水,并且不成利用隔夜水。”无根之水常做医药之用,是一种可贵的药引,如果天久不下雨,这自是没法凑齐药引,难以下药。如果犯了疾病,天公不作美,只能坐等毙命。无根之水最为洁净,对于调制解痈肿毒的敷药。医治结果极佳。
徐姥姥点点头,对王大夫做了个请的姿式,道:“王大夫,请跟我来!”王大夫点头说道:“有劳!”背着药箱,缓缓走了出去。
风四娘摆了摆手,表示沈璧君将萧十一郎的身子扶起,风四娘才下得床来,沈璧君将萧十一郎的身子躺回床上,又替他盖好被褥,好反面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