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缎这一次为周家处理了一个大.麻.烦,保住了周家几代人的心血,也救了周家十几口人的性命,正可谓恩同再造。
――我这养得不是甚么雪貂,而是一只日天日地的泰迪吧?!
“我晓得你难受!”楚尧的额角蹦出一根青筋,“说重点!你到底干――”
“嗯,是我。”楚尧松了口气,他正因为本身身材的反应而迁怒于白缎,因而语气格外卑劣,“小笨伯,你这是又闯了甚么祸,把本身搞成这幅模样?!”
推开门,楚尧微微眯起眼睛,借着走廊上昏黄的灯光,他很快便在一片乌黑当中看到了正在床上痛苦展转、尽力试图将本身缩成一个球状的白发青年。
沉默半晌,楚尧一下将青年掀到床上,毫不客气地扯掉薄被、暴露屁股,然后料想当中地看到了那根蓬疏松松、洁白和婉的大尾巴。
值得光荣的是,周老先生并不晓得,本身展转反侧了好几晚、忍着肉疼心疼肝疼送出去的宝贝,方才来到白缎手中,转眼间便被对方牛嚼牡丹一样吸干了灵气、化为一摊锈迹斑斑的破铜烂铁。不然的话,周老先生大抵当真要举着拐杖杀将过来,冒着获咎风海军的风险,将“罪过深重”的白缎狠狠揍上一顿。
目光庞大地盯着人事不知的白缎,哪怕楚尧如何沉稳有度,此时现在都不免有些崩溃。
楚尧动手毫不包涵,白缎被他晃得东倒西歪,终究不堪其扰地竭力展开眼睛。他乌黑的眼眸里雾蒙蒙一片,仿佛沁着泪珠普通,目光毫无焦距,很久才将视野放到楚尧脸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楚哥?”
因而,当风俗性熬夜的楚尧下楼给本身倒了杯咖啡,重新回到二楼、路过白缎的房间门口时,便听到内里传来了细碎而痛苦的呻.吟.声,顿时愣住了脚步。
白缎被楚尧压着肩膀、按在床上,感受更加不舒畅了。他扭了扭腰,试图摆脱楚尧的压抑,不但将本身略微广大的寝衣蹭得更加敞开,暴露大片白净的肌肤、精美的锁骨和纤细柔韧的腰肢,连带着那条大尾巴也不如何诚恳,存在感实足地从楚尧的手腕与小臂处扫过,带起一大片波纹。
沉默半晌,楚尧深吸一口气,以柳下惠都自愧不如的强大便宜力压下本身身材的反应,然后毫不包涵地将白缎从本身怀里挖出来,握着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喂!醒醒!”
楚尧并不是轻易被欲.望所差遣的人,实际上,因为某些启事,他对于这方面的欲.望极其淡薄,都有了点性.冷.感的味道。
不过,正所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白缎前脚方才毁了代价连城的古玩,后脚便遭到了经验,开端“闹肚子”。
只要他不想,哪怕绝世美人儿欲遮还休地在他面前勾.引.挑.逗,他都能面不改色、视若无物,但现在,实际却给了楚尧一个重重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