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再高我也出得起，不像某些人外强中干、虚张阵容。”

“近期有个好几亿的旧房改建工程，二号首长说了算，有点儿气力的开辟商都眼红。他们不把心机花在闲事上，全跑这家拍卖会来了，成心机吧？”

终有一天，他们会一败涂地、生不如死、众叛亲离、家破人亡！

夜安锦之前去过海峡那边的台北故宫博物院，见过这幅画。

夜安锦看向谢辰飞，幽幽叹了口气，“唉，本来想帮谢总一把，谁晓得程总这么较量，一幅假货砸这么多冤枉钱。不知程老是真不识货，还是当赤手套替人洗赃？”

这张当然是假货。

*

“买方”事前奉上“诚意”，而后在狠恶的竞标中脱颖而出。

付余生举了牌子。

“……九千九百万，第三次……成交！恭喜程总喜得珍宝！”

谢辰飞和程越柳转眼送出去一千四百万了。

夜安锦瞪他，他冲她眉飞色舞。

夜安锦顾不得跟小奶狗计算，探身成心偶然瞟了程越柳一眼，尽是夸耀和挑衅。

只要付余生好整以暇地看着夜安锦，眼神像会聚了漫天星辉，灿烂而炽热。

程越柳和谢辰飞击掌相庆，自发得大获全胜。

下这么大血本，看来他们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

亮牌，亮牌！

官商勾搭，有钱大师赚。

“面熟，不熟谙！”

夜安锦如释重负，首战得胜！

她不怒反笑，笑容眩陌生辉，“九千九百万，程总真豪气。”

体味内幕并参与竞拍者不乏其人，大师心照不宣，你争我抢，看似搏傻，实在个个夺目透顶，都是奔着超值回报去的。

行外人看，画面确切一模一样；熟行人看，笔墨韵致全无，与真迹天差地别。

环境二，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暗箱操纵时有产生。

以亿万计的项目，不愁没人抢。

看着“落败”的夜安锦，程越柳对劲扬扬，“有些人啊，就是自不量力，没气力恰好喜好出来丢人现眼，笑死人了。”

拍卖师不遗余力地鼓动，“这幅国宝级画作的代价远远超越八千万！有没有加价的了？”

旧房改革项目标油水不言而喻。

夜安锦故意做局，不急。

拍卖持续，接下来的两件拍品都是真的，拍价倒相对公允了。

场内世人迷惑地看过来，相互探听她的来源。

这女人财貌双全，对他情有独钟，他运气真的不是普通的好！

夜安锦恍然大悟。

“本市二号首长的老丈人姓故，最喜好仿造这些褴褛玩意儿，凡是送礼无门的人都晓得来这家拍卖会竞拍，指明要老故供应的拍品。这里说的台北故宫博物院指的也不是海峡那边的，指的是五里台村北面故家老宅。”

一件清初满月瓶拍了二百八十万，一件玉快意拍了七百五十万。

“付总的女朋友？男才女貌的挺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