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明显是没有想到慕容长情居如此直言不讳,他不由一愣。
慕容言听了仿佛极其活力,他哼了一声,面色一变,眸光扫向坐在慕容长情身边的萧紫怡。
“嗯,你看他那一脸的阴柔之相,走路脚步还踏实不稳,明显是不普通。”
“是!”
萧紫怡不能言语不能转动,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戚无双将她扔上马背,猛抽马屁,任由马将她带着飞奔而去。
戚无双一笑,暴露两排小白牙,“主子不会给主子丢脸的!”
想到这里,戚无双的汗毛都一个个竖起来了,恶心!变态啊!
莫不是慕容言获得动静晓得萧紫怡的脸是被毁容的,以是用心来让慕容长情尴尬的?
这时,戚无双不慌不忙的递上一块帕子,对萧紫怡恭敬道:“要不要请大夫看看可有烫伤?”
戚无双这话说的是委宛了,她想骂慕容言纵欲过分,性取向有题目呢!
戚无双倒是笑,“呀!本来王妃您是复苏的啊,既然是复苏如何还乐的被人碰呢?呵,本来王妃还很爱享用啊?”
萧紫怡的声音冷酷的响起,戚无双唇角一弯,笑了起来,“是!”
“牧笙,那日你害我失了明净,被一群下人欺侮,你觉得我不晓得是么?”
“主子晓得了。”
戚无双听闻,内心头不由一阵恶心,慕容长情虽说面貌倾城,男生女相,但却始终是个男人,太子用妖艳二字来描述清楚是有欺侮嘲笑之意。
“被你发明了?”
萧紫怡虽说在南楚学了一身的骑马之术,可与慕容长情比起来明显不在一个段位上,不消半晌,慕容言和慕容长情身影就消逝不见,而她们则是落在了前面。
慕容长情交代结束走了,大帐内的萧紫怡一向都是被当作氛围疏忽掉,她隐在袖中的双手收紧,眉眼中一片狠戾之色。
“三弟,走吧,你一去南楚七年,本太子好久未曾与你跑马了,以往都是我赢,此次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鹰月,随时庇护牧笙的安然。”
但是她倒是执意也上了马背,作为主子的戚无双只能是保护在萧紫怡的身后,以供呼唤。
“不过是个主子,太子身边的侍从不也是一个比一个俊朗么?”
“比不得太子东宫中圈养的那些歌姬貌美。”
萧紫怡坐在慕容长情身边,听着他与太子之间的唇枪舌剑,她心中更是一阵阵的惶恐不安,她不晓得太子为甚么揪着她不肯放,难不成是晓得她毁了容且失了明净?
戚无双瞟了一眼慕容言,见他一袭月色绣丝竹的华服,面貌上乘,眉眼精美。
愣完又笑了,“那这么说来,弟妹的姿色必然是国色天香了。”
跑马场上的一处大帐内,太子慕容言坐在红木椅上,笑着将慕容长情高低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