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见陈庆之局促不安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魏忠贤这时提示道:“少爷,一介布衣如果没有举荐之人,确切很难有路子退隐。”
以陈政那糟糕的棋艺对阵陈庆之,成果可想而知,很快就被杀的片甲不留。
以是便在此设下棋局,想着以棋会友,如果跟鄙人对弈,鄙人幸运赢了的话,只求一碗饭或者一口饼吃,别无他求。朱紫莫要见笑,实在是饿的紧,无法之举,并非是想靠着棋艺餬口。”
因为陈庆之只说了他赢的环境,没说他一旦输了该当如何。
“看着”脑海中那些关于陈庆之的信息,陈政忍不住乐了。
别看陈庆之饿了三天,行动却极其禁止,没有狼吞虎咽,也不吃过分油腻的东西,选了些素食细嚼慢咽。
“忸捏忸捏,酒香也怕巷子深哪!陈兄有所不知,我本意向行伍,无法体弱,难开弓箭,加上无人举荐,只能当着流民苟活一世。”陈庆之连连点头。
陈政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粉饰身上的王霸之气,而是悄悄的看着陈庆之。
接着又亲率七千马队大破魏将丘大千七万雄师,接着再败魏将元晖业两万人,短短几个月的时候,领兵数千,连夺三十二城,威震中原!
陈庆之有些难堪,歉然道:“陈兄谈笑了,我这也就是做的无本买卖,幸亏陈兄没有戳穿,反倒是美意相邀,忸捏忸捏!”
很快魏忠贤就在贤乐居二楼定了个包间,陈政表示魏忠贤也在一旁同桌坐下。
“男儿何不带吴钩!陈兄,我南周现在深陷水火,正缺一名虎将,你可愿做我南周的仁威将军?”
陈政又说道:“古有‘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说法,庆之,如果现在有一个能够让你青云直上一展抱负的机遇,你是否情愿?”
“那就喊陈兄了,多谢陈兄美意接待,庆之感激不尽。”陈庆之主动举杯。
陈庆之仿佛是第一次出来做这类事情,有些不太风俗,也感觉难堪。
他一介流民,却被一国之君屈尊对待,以棋会友,还称兄道弟,一同吃酒痛饮,很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味。
陈庆之没有推测才刚摆好棋局就有人上前扣问,略微有些惊奇,随即暴露一抹温暖的笑容,应道:“并不美满是。”
魏忠贤出声道:“站在你面前的恰是我南周国国君!”
陈庆之愣住了,明显有些猝不及防。
就在此时,陈政的脑海中俄然想起了体系那冰冷而熟谙的声音。
“现在是大争之世,万国争霸,各国伐交几次,都说乱世出豪杰,庆之何不乘风而起,做一番大奇迹呢?”
曾经带领两百马队夜袭,破北魏十五万雄师的前锋军队后,满身而退。
陈政面露惊奇,假装说道:“哦,我看庆之确有大才,不是这庸碌之辈啊,有大才在这大争之世必有高文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