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之:真的。
白乙:……
“玉藻前失了一条尾巴,损掉百年的修为。”安倍音弥从饭桌下爬出来,小狗一样,蒲伏到安倍吉昌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站起来,说:“现在,她已经不能化成人形了。”
但是,终究让他发明不对劲的是厥后,他半夜恶梦惊醒,黑暗中,他发明白乙竟然没睡着,而是侧着身,睁着眼睛盯着他看,黑沉的眼底一片寒冰。
白乙手掌托着李远之的脸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说:“远之,你做恶梦了。”
白乙看着关上的浴室门,眸色一沉,立即用手捂着嘴巴,压抑着声音,咳嗽了两声,暗红的血线沿着指缝落在红色的洗漱池里。
白乙:哦,是吗?
李远之本来只筹算蜻蜓点水,却没想到成果转折得如此俄然,让他猝不及防,刚才还猜想对方会不会杀了本身,现在就已经和对方滚到了一起,豪情深吻,如何想都像狗血电视里,被强/奸的人爱上了强/奸/犯。
轻笑了一声,李远之慢条斯理地开端脱衣服,颀长的手指摸上寝衣领口的素色纽扣,然后极其迟缓的把它从扣眼里推来,一颗,两颗……
做完这些,安倍吉昌合上手中的蝙蝠扇,见李远之傻愣愣的站着,遂拱手笑道:“不消谢。”
想到这里,李远之转头,问沈煜和安倍音弥,“你们,明天太晚了,要不要留下来的?”
他悄悄的呼出一口气,抬起眼皮,看向白乙,见他眸色深远,如同一条没有绝顶的隧道,像是要把人吸出来普通,心头蓦地一动,抬手,勾着白乙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边吻边想,他这算不算是为了性命捐躯色相……
灯亮光起的那一刻,白乙下认识的闭上了眼睛,再展开眼时,眼神已经规复了普通,李远之惊魂不决,内心暗想,刚才大抵是他目炫了,白乙不会前脚救了他,后脚就想杀他的……
当然,白乙不是强/奸/犯,毕竟刚才是本身主动的,唇分的那一刻,李远之被吻得头晕目炫,呼吸短促,整小我如同脱水的鱼普通,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边李远之找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发楞,底子不晓得浴室里产生的事情,一刻钟后,白乙出来,他出来沐浴,浴室里除了满盈的雾气,洁净得像是没有被人用过。
“啊……沈,沈煜,你出去干甚么?莫非也是来偷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抱愧,更新晚了!
白乙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李远之更加必定了本身心中的设法,神采立即变了,问:“你……真的没事?”
李远之的心脏短促的跳了两下,俄然有些窃喜,咬着嘴唇,翻身坐起,把人压在身下,视野半垂,眼神潮湿而引诱,一寸一寸的滑过白乙的眉心,终究落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