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叶青官的预感,包裹竟然非常沉,他解开后,看到包裹内里竟然装着一块石碑,一尺高,上面刻满了字。
第二日一早,圣贤庐有东西被盗的动静便传开了,东帝城一片哗然,不晓得是甚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去圣贤庐的头上动土?
但是叶青官却没有如许的顾忌,趁着屋中没有灯火,有些暗淡,屈指一弹,一道灵犀剑气便射了出去。
掌柜见对方是圣贤庐的弟子,心中的愤懑一下子就消逝不见,乃至几番推让,不肯收钱,由此就能看出,圣贤庐的名头,在东帝城中的确很吃香。
黑衣人见状不妙,一把推开安澜轩,便破开窗户,回身奔逃。
黑衣人剑术修为平平,但是轻功却很高,要不然也不成能从圣贤庐中偷东西出来,圣贤庐的四个弟子紧追不舍,看其修为,竟也不弱。
安澜轩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又变得惴惴不安起来,不晓得叶青官究竟有没有看到本身的女儿身打扮。
叶青官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眼睛余光看到安澜轩整小我都严峻了起来,用心沉吟了一会道:“当时屋中没有点灯,我没看清。”
“恶贼,交出从圣贤庐偷到的东西!”
“传闻是碑林中的一块石碑,估计是有人想获得君子剑法,才做出如此行动。”
叶青官坐在靠窗边的桌子上,悄悄听着酒楼中的各种声音,不久以后,一身白衫的安澜轩便走了过来,大风雅方的坐了下来,一点也不见外。
叶青官轻松的坠在五人身后,只是脸上却多了一块黑布,遮住了面庞。
四个儒家弟子围着黑衣人,看着安澜轩被挟持,显得束手束脚,不敢妄动。
一个时候以后,那四个儒家弟子返了返来想,想来是找到了被叶青官点穴定住的黑衣人,是以赶返来报歉,不但付了维修屋子的用度,连叶青官和安澜轩的留宿费都出了。
“那里走?”四个儒家弟子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但是见到黑衣人回身奔逃,他们也掠出屋子紧追而去,叶青官悄无声气的跟了上去。
古剑有损,剑魂有失,他此行就是来圣贤庐找那缺失的剑魂,此时古剑传出异动,仿佛是感到到了甚么。
背后的古剑微微颤鸣,但是紧接着又沉寂了下去,叶青官眉头一皱,这块石碑上只是感染了一丝剑魂的气味,并不是他要的东西。
只是那黑衣人仿佛不好对于,利剑架在安澜轩的脖子上,晓得儒家弟子最大的缺点就是所谓的仁义,只要安澜轩在他手上,定然会让儒家弟子投鼠忌器。
叶青官见状啼笑皆非,却没有点破。
叶青官有些气愤道:“屋子被人无缘无端的打碎,我跟出去筹办找那几人实际,可惜没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