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听得魏小安之言,以其声音轻若,于这风呼浪吼当中,故作不闻,向詹贤笑道:“关深知吾兄之能,詹师弟谬赞了!”
赵洛儿闻言,反而微微一笑道:“贤侄,莫要情急,此事师娘定为你主持公道,但断水堂的弟子前来拜见你魏师叔的时候,千万不成起火,还是入船躲避一下。”
“哦,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坦白,本座便是鹰头帐鹰王,姓莫名庄,不知中间可传闻过!”
“哼!”元林惠听到是断水堂的人,怒不成竭,冷哼了一声道:“来得恰好,定要将他赶尽扑灭!”
赵合闻言,先是一愕,随后退了一步,躬身施礼道:“拜见二师叔!”
莫庄闻言,如有所思,俄然一笑道:“呵呵,言重了,何罪之处,人之江湖,谨小慎微,乃是常情……莫某虽有些财帛,但并非官贵,大官人但是担负不起啊……哈哈哈,看来这五岛山的人,此来也是徒然了,护错了驾,接错了人了。”
望损还是淡淡道:“断水堂人,已宣称此来是驱逐魏师叔,不管如何,元女人也不成与他们为敌!”
莫庄客气两句,便回船安排酒菜,不必多说,且说这詹贤见莫庄拜别,就向魏川一礼道:“弟子詹贤,拜见二师叔!”
“敝上有请,诸位入宴小酌!”
莫庄面前一剑刺中,必定穿喉而过,突觉一阵热浪劈面,他知是赵合以内息之力,气护满身,暗自吃惊,没想到竟有如此内家成就,但是赵合恶言相辱,岂会有惜才之心,嘲笑一声,玄功暗运,剑气倍增,破赵合气墙而入,此时赵合喉间已有细如丝线的血迹,若剑气再近半分,赵合定会毙命当场。妙手过招,间不容发,岂不足者可力挽狂澜之机,赵条约业者,此时才反应过来,师兄处存亡之际,但已有力救之,惊喝之声,还未出口,却见莫庄手中长剑,无声无息地拆断半截,顺风飘但是去。
“是谁这么说鹰头帐啊!”说着,三人飞身上船,那悬空二人也随即落船,向来人一礼道:“主公!”
詹贤一听魏川称其为“詹师弟”,不由单膝跪地,抱拳道:“长辈为侄,二师叔还请收回误称!”
魏小安嗔笑道:“马屁精!”
魏川故作无法一笑道:“你们如何都如许,关如何受得起啊!”
“吓!看看这两人,有恃无恐的模样,来来来,吃我一剑!”说着,赵合已挺剑欺上。
詹贤闻言,不由一愣,深思:“魏师叔称我等为‘同门’,岂不大失辈分,莫非此人不是魏师叔!”因而昂首细细打量,见魏川边幅,的确与九年前有异,但是体形、调子并无非常,觉得魏川闭关修炼而至,也不敢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