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并不是脑筋发热,以沈君天的身份职位,他能够朴拙以待,云飞扬又岂能推让?不过这件事,恐怕也没有那么简朴。
云飞扬吐了吐气,剑眉一沉,“傲绝宫?他们为何要盯上您呢?”
“哦,你瞧我这记性,人呐,上了年纪,记性就差了!”沈君天一拍脑袋,哈哈笑了起来,“差点忘了闲事,呵呵,可见老夫与飞扬你呀,那可真是一见仍旧呢!”
云飞扬笑而不语,对于沈君天的赞美,他不知是该当受之,还是受之有愧。
“哎,飞扬,言重了。后生可畏,沈叔叔啊,是真的恭敬你。早些光阴,早听闻了你的传奇了。单身犯险古琴居,仗剑战天下群豪,这是多么的豪气云天呢!”沈君天又是赞美一番。
云飞扬点头,算是明白了沈君天来到洛阳的目标,但沈君天还是没有说想要本身帮他做甚么事。
“呵呵,所谓报酬财死,鸟为食亡。飞扬啊,此人呐,心起贪念,甚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沈君天不但是感慨地说道。
“对,东洋这一次过来商讨,想要与我们建立耐久稳定的丝绸、茶叶香料之类的买卖来往。但不管是花月楼,还是楚无忌,我们都不能单独吃下如许的大买卖。以是,我们此次奥妙来到洛阳,恰是为了商讨这件事。”
几近没有等沈君天说完,云飞扬当即应诺道:“沈叔叔存候心,飞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承蒙沈叔叔厚爱,飞扬三生有幸。”
不待云飞扬搭话,沈君天长叹一声,“此次来洛阳,是为了一桩买卖,一桩大买卖。”
云飞扬剑眉微皱,早些光阴,听师父谢隐讲过,洞庭湖清闲侯沈君天和万古楼东陵君花月楼都是饮誉天下的大商贾,他们向来很少有买卖上的合作。不知这一次,是要合股甚么买卖呢?
“哈哈……沈叔叔,您客气了!”
或许在别人看来,他的确是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可在他看来,当时突入古琴居,面对那样的景象,他不成能丢下上官紫韵,独善其身拜别。
自小师父谢隐就是教诲他侠义,心胸侠义,打抱不平。
喝了一会儿茶,闲谈一些关于剑神凌翠山以及清闲侯沈君天的发财致富的斗争史,首要就是喝茶饮茶。
所谓“侠商”,以侠义之心,扶危济贫,行侠仗义。但他不是江湖侠客,而是一名商贾。
云飞扬正襟端坐,心知沈君天要说首要的事了,也就聚精会神聆听起来。
“嗯,东陵君花月楼、悦来堆栈楚无忌,实在他们都是沈叔叔的至好老友。”沈君天一双睿智的目光中透出一股夺目的光芒,“这一次,是东洋有一桩大买卖,需求我与花月楼、楚无忌他们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