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都止不住地抖,恐怕这信是弄错了,白让他们空欢乐一场。
可扭头一看都是给闺女买的,冯氏又顿时喜笑容开,只要给糯宝买东西,那多少都不嫌贵!
姜丰年用力点头,大鼻涕都快淌到嘴边了:“嗯嗯,娘说的对,只要他还活着就够了,就是不知我三弟他,啥时候能返来跟咱团聚啊。”
自打有了丰泽的动静,压在姜家心头的郁结完整没了,百口高低都喜气洋洋。
姜丰年傻笑地点头:“嘿嘿,那我归去可很多奇怪奇怪mm,不然等三弟返来了,mm跟前可别就没我的份了。”
竟能得糯宝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啊!
可小女人的爱美之心作怪,她还是抱着那玉簪,时不时地就往头上比划两下。
冯氏这会儿早就泪流满面了,泪珠子飘进了风里。
“等着吧,这最后一封也是三个月前寄的,咱家现在有了你mm,统统都会顺利的,他迟早都会平安然安返来。”冯氏想到闺女,内心一下子就有了底气,泪珠子也止住了。
他俩回回收成颇丰,再轮番赶着驴车,把山上所得之物卖到城里。
姜丰年抹抹眼睛,从速把信上所写都念了出来。
孙春雪过来一看,也不免恋慕感喟:“弟妹针线活就是好。不像我,粗手粗脚的。也就能下地干个农活。”
天儿更加冷了,下中午,窗外刮着北风,吹得窗纸都呼呼响。
冯氏内心欢畅,连着三日宰鸡杀鹅庆贺,顿顿少说要做六七个菜,让百口吃个痛快。
哄得小糯宝欢乐极了,镇静地直在炕上打滚。
待翻开手札后,姜丰年忐忑地快扫了遍,眼睛终究涌上泪意,差点哭出声来。
等几次又读了几遍信后,冯氏娘俩才舍得把信收好。
被塞了一脸狗粮。
她哽咽道:“管它赏不赏的,娘才不奇怪,娘只要你弟弟活着就好。”
每三五天,就能有五六两银子入账,的确都快赚麻了。
这才知,本来当初姜丰泽被掳走时,官兵见他生得气度不凡,便没让他去做苦役,而是送去边塞放逐了。
“对了,别忘了奉告他家里有mm的事儿,你们兄弟几个,就数他闹着要mm,闹得最凶。”冯氏忍不住又笑起来,巴不得尽快让丰泽晓得闺女。
只半个时候的工夫,李七巧便绣好了半只鸳鸯,她手指穿越像翻花,仅三两下,便勾得那鸳鸯栩栩如生,就差要活过来了。
李七巧最擅女工,又喜补缀刺绣,她内心欢乐,嘴上却又不免嗔道:“买这么好的丝线干啥,怪贵的。”
小糯宝的头发固然还扎不起发髻,戴不了发簪。
看着姜丰虎人虎,费钱也虎,冯氏正要说他。
二哥哥太秀了。
一个小拨浪鼓、两包甜美饯,一双裁缝铺子里买来的小虎头鞋,半罐刀儿糖,另有一根雕着胡蝶飞花的小玉簪。
小糯宝躺在厚褥子上,只觉身下跟烙了饼似的,烫得她呲个小白牙,只能就抱着小褥子,到处换处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