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你家怀种儿,传宗接代啊!”
她抓起窗台的针线盒,摸出根针来,朝着白氏的后屁股上就捅了一下。
白氏眼底闪过贪婪,伸出十根手指头:“那一包药虽是五两,可过后她吃完了,我又让人给她捎来一包,一共就是吃了我两包药,以是但是十两银子。”
“当然是给我闺女喝的。”白氏尖声道。
冯氏这会儿也没了耐烦,她挑眉道:“想要银子,那我问你,这药是给谁喝的。”
想起那糊了的锅底,冯氏斜了孙春雪一眼,猜到也许是她闹出来的。
拿谁当冤大头呢,哪来这么贵的药。
小糯宝顿时绝望点头,这大嫂还真是不分好赖。
就以白氏这德行,冯氏用脚指头想都晓得,她定不能给孙春雪至心抓药方。
炕上的小糯宝听得有些烦了。
冯氏知她狗嘴吐不出象牙,用心顺着她说。
白氏暗自窃喜,打秋风看来有谱!
“好啊,你们姜家也太欺负人了,闺女跟娘回家去!”白氏觉得能拿捏住姜家,顿脚呸了两口。
孙春雪红着张风雅脸,偷摸瘪嘴。
“不是,是我闺女拿的药啊!”
她怕扎着闺女,缓慢伸手把针充公。
“五两?”冯氏不由嘲笑。
白氏赶紧给闺女使眼色,这时孙春雪也支吾着上前:“娘,是有那么回事……我、忘了跟你说了。”
她这裤衩咋说五六天换一回,如何就不讲卫生了。
白氏一听,眸子子立马瞪起来:“你这孩子咋说话呢,骂谁是狗。”
更别提那流水似的,买不完的零嘴儿和玩具了。
“我家能有啥前提,不过是吃口饱饭罢了。倒是你,当时不布施我家倒也没啥,可咋还老鼓动你闺女往娘家偷粮食呢,要不我家老五也不能饿成那样啊。”
以是她也只能先斩后奏了。
白氏老脸不红不臊:“这可说岔了,就咱两家这友情,还分啥你的我的,粮食进了谁肚里不都一样吗。”
“我家炕上啥也没有啊。”冯氏晃晃脑袋:“亲家母后屁股痒啊,那还是归去多洗洗吧,上了年龄如果又不爱洁净,呵……那确切轻易刺挠挠的。”
冯氏抬眸呵笑:“那孩子呢,如何喝了十两的药,都没见她肚子有个动静。白家的,你闺女分不清好赖,就当我百口都不识数啊,你给老迈媳妇喝的药,当真是怀胎的药,还是你从哪儿弄的褴褛乱来她呢。”
姜家这是真敷裕了。
“哎呦喂,啥玩意又刺又痒的。”白氏被扎得嗖一下蹦起来。
白氏暴露一口大黄牙,从速嘿嘿笑:“上回她返来一趟,我瞧着她那肚子一向没个动静,也替你家焦急,以是就弄了个方剂给她抓了吃,咋的,她没跟你们说啊?这个闷嘴葫芦,那但是五两银子一包的药啊!”
她得了意,坐下后却又不忘揭短:“唉呀亲家母啊,想当初我闺女嫁过来时,你家穷到孩子们裤衩都得轮番穿,老五也饿得像个病秧子,咋现在前提好了,也不吱一声,也好让我们沾叨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