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地就要朝姜大河跑去,可谁知脚下却俄然一滑,本就腿脚倒霉索的她跌了个大跤。
等送走了乡亲们,冯氏叉着腰,感觉好不痛快。
冯氏把享福的婆婆晾在一旁,只顾着把新得了闺女的功德,趁着常日要好的乡亲们都在,从速说给大师乐呵。
看着惊吓到抽搐、开端横冲直撞躲闪的二鬼,小糯宝打单般地举起小脚丫,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呜呜这不是玄门供奉的那位吗……
咋的装成了个小豆丁了,必然是圈套!吓死鬼了!!
谁知才刚靠近,二鬼就被吓得直吐黑雾。
这个娘好聪明呀,胡乱编个瞎话,也能蒙对一大半。
一大滩黑红黏稠的血浆,顺着她脑袋哗哗往外流,收回腥臭气味。
听着院子里垂垂热烈起来,过来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小糯宝晓得娘和哥哥,彻夜不会再被欺负了。
到最后,大师伙儿唠嗑唠累了,还是村长怕闹出性命,找人套了牛车,这才把姜老太太和姜大河,往城里医馆拉。
“砰”的一声过后,姜老太的后脑勺撞到院里的猪食槽上,她眼睛往上一翻,身子顿时狠恶抽搐起来。
这一下砸得极重。
屋里的小糯宝听了咯咯一乐,高兴地含停止指,喷了两个大口水泡儿。
她鼓起了小腮帮子,还好有她在,今后这些歪门正道,就断不会再进家门了。
“闺女就跟小子不一样,臭弟弟哪有mm香!我可不敢抱出来给大师看,被你们抢去了可咋整。”姜丰虎提上壶凉白开和白瓷碗,挨个倒给叔婶们喝。
姜大河捂着断裂的胳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疼、疼死了啊啊!大哥,你那俩眸子子长在脸上是出气儿的啊,咋往我身上打啊!”
先是没了个姜大山,以后冯氏的三儿子姜丰泽,又被官兵当街掳走,充做壮丁,至此存亡未卜。
姜家一向折腾到了后半夜。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嘲笑了声后,就收起手上的镰刀,把姜丰虎叫了过来。
这时小春哥儿眯着眼缝,也要往奶的怀里拱。
姜大海也惊出了一身汗,他不解地看向双手:“……我刚才是咋的了,不该该啊……二弟,我真不是用心的。”
“真是娘的宝贝疙瘩,咋你一来咱家,娘就比平时顺心多了呢。”冯氏把小糯宝揽进被窝,宠溺地看个没够。
很快,两只不利鬼都蔫了下来,小糯宝也顺利看出了它们的来源。
听闻姜老太太这个老地痞出事,乡亲们不但没有焦急的,反而都觉是老天开了眼。
都诚恳点,不然咬洗你们哦!
鲜血顺着他的臂膀,不住地往下淌,断开的骨头钻破皮肉,暴露一个好大的血洞。
如此各种,皆由姜老太太而起……
“啊啊啊我的胳膊!”
姜老太太气地啐了大儿子一口:“老迈你眼瞎啊,是不是要气死娘!老二,快让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