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丰年和丰虎,更是大口干饭,明显是昨晚累到了。
“老迈,咱家只留两端猪的肉就成,其他三头你拿去给村长,让他分给乡亲们吧。”
“呜呜凉,烫洗啦!窝都要被烙成小饼了!”小糯宝气鼓鼓的,刚要趴到炕上打滚。
萧兰衣虽是贵门出身,却无半分骄贵,醒来后就换上姜丰年的粗布袄子,非要帮冯氏生火做饭。
这个她多少有些体味,在南纪国,一村之长虽是最大,但诸事仅靠村长一人做主,常常会有失公允,因而各村便纷繁建立了村族会。
烫得小糯宝像是上了油锅,睡觉时嗓子都在冒烟。
村长分了三十户,只剩下李婶子家和大房没份。
像个窜天猴似的蹦了老高。
待晌午前,村长就把米肉菜全都分好,带上丰年丰虎和杨田梅,挨家挨户去送。
但他已经把小糯宝,当作是个小“算神”了。
冯氏顿时哭笑不得。
乡亲们一看,姜家竟肯把刚到手的吃食,让他们都跟着有份。
村族会?
冯氏本不想劳动他。
“这两天,我老头子想了想。”村长摸摸胡子,看向大伙:“我年事垂垂大了,咱村有些事情,光凭我一人也定夺不来,还得仰仗咱村一些乡亲。以是,我筹算在咱村建立个村族会。”
“此次闹匪,就他们两家没出半点力,连人家村东的老鳏夫吴瘸子,都晓得帮手做几个木盾呢!”
至于那整整五头猪肉,倒是让冯氏有些犯难。
可见他头一回住乡间,正觉镇静,便试着让他帮手烧炕。
萧兰衣还干得乐此不疲呢。
小糯宝直接把脚丫子怼他面前,晃了又晃:“烫屎人啦,你赔!”
“这么些猪肉,咱家咋吃完啊娘。”恰好这时,姜丰年抓完鸡过来笑道。
不然比及年节时,自家香味飘飘,不免让乡亲们闻着干馋。
萧兰衣饭量可大,吃了小半盘炸馒头片,两碗馄饨,最后连馄饨汤都喝了,虽没全饱,但也不美意义再动筷。
西屋的炕被他烧得呼呼热。
他这就叫上姜丰虎,兄弟俩一起抬着东西,就去村长家了。
全村一共三十二户。
一家子围在炕上,不消拘束于端方,还能说谈笑笑,更是让他感觉可贵,胃口不由大开。
“趁便再倒腾出一些白菜,两袋大米,让村长一块发下去。”
忙给闺女抱去东屋待着,又从速把萧兰衣的“烧火官”给撤了。
见客人不挑嘴,吃啥都香,冯氏也乐得接待。
瞅着气得脸嘟嘟的小糯宝,萧兰衣上炕后,眯起笑眼,用心逗她。
这时,村长看了眼冯氏那边,举高音量道。
这乖宝敬爱极了,如果将来他也能生个如许的闺女,那可真是人生美满了!
全当是感激当初大伙帮手盖房了。
因而便筹算宰上两只鸡,晌午给萧公子做一顿,他们北地的小鸡炖蘑菇。
萧兰衣摸不着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