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服侍她家大孙子,也算是姜家丫头福分了!
很快,姜家的福善堂,便在外有了点名声。
白光宗顶着黑胖大脸,正拿石头砸门外的小猫崽。
李七巧心细手巧,顿顿饭食都能弄得不咋重样,吃得白叟们都非常畅怀,不断夸口奖饰。
至于这福善堂的每日蚀材,自是由小糯宝冷静供应。
一听这话,他抠着鼻屎大笑:“嘿嘿奶,光宗要小媳妇儿,返来陪我玩,不听话就打!”
白氏一把揪住孙春雪的手,急道:“你说的小丫头,就是那天我在炕上看到的阿谁?”
杨老板非常孝敬,直接包了近三百两的银子过来,还说啥都不准姜家抹零。
自从上回白氏打秋风不成,孙春雪被伤透了心,就再未回过娘家。
她抽回击臂,像躲瘟疫似的跑进家:“娘,您快带着臭鸭蛋走吧,待会儿我婆婆另有丰年可就要返来了,您再杵着谨慎讨打。”
“娘,就差一名,我们福善堂就要满员了!”李七巧欢畅地声音都直往上扬。
“那小闺女要真能旺了姜家,就必定也能旺我们白家,有这功德儿,咋能光便宜姜家。”白氏躺在打了铁的脏枕巾上,悄悄哼哼。
“闺女啊,你婆婆又教唆你干活啊。”白氏伸出枯瘦如柴的指头,笑得阴恻恻,扒拉着孙春雪的绸布衣裳。
“成,那这最后一屋就临时留着,除非闺女点头,不然不再放人入住。”
有了这福善堂后,姜家人整日都脚底生风,到那边忙得努力。
白氏嘎嘎乐。
但在看过前后两院,又感受了大柳村的浑厚民风后,恐怕定的光阴短了到期没得住,便大手一挥,干脆又加了一年。
更别说,另有吴大夫和蒋老板这般,直接按年给钱的。
可现在孙春雪已看破她,撅嘴把鸭蛋推了归去:“娘,我不要,我们姜家不缺这些吃食。像臭鸭蛋这类好东西,您还是拿归去给您儿子,另有大孙子吃吧,吃完了好给白家传宗接代啊。”
白氏气得咬牙顿脚:“呸,这死闺女,真是泼出去的水,一点都不向着娘,就晓得在婆家做牛马!”
孙春雪还未靠近,就闻到一股酸臭气味,差点冲开她天灵盖。
冯氏早已做好合作。
说完,孙春雪就把大门紧关,说啥都不开了。
白氏眯眼哼哼,越想越觉甚妙,早上一起来,她便给白光宗换了身衣裳。
冯氏合上钱匣子,眼底含笑:“是啊,照着现在这环境,怕是不消两天,那最后一间大屋子,也能被人定下。”
回了桥头村后,白氏展转反侧,一想到那姜家盖了大房,福善堂也有模有样,她的心就痒得像是千蚁在爬。
她假装不气,干笑着问道:“对了闺女,我看你们还开起甚么福善堂了,姜家之前穷得叮当响,这半年是咋了,不是捡银锭,就是做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