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灭点点头。

“说来话长，实在我们是替妖界主送信来的，给雨流的王。”林灵儿见到幻灭在，总算松了口气。

紫铃音抿嘴一想，点了点头，“师父一向说，‘至好都不能挡箭牌用，还叫甚么至好’，公然很合适师父的风格……”

幻灭点点头，“哥哥本来是妖修，为了复仇，才成魔修，走得修罗道，而在这之前……他乃至是一个不敢杀人的人。你晓得他最后如何死的么？”

“不过你也不要悲伤，我想我哥是没喜好过她们，起码从未见他对她们如对你那般和顺，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这世上没有任何便宜的事，你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必然要支出对等的代价。并且堕魔的过程，比冲破凡骨的洗髓还要再强上百倍，比搜魂术还要强上十倍。

“他喜好的人不是林雪澈吗？”

信终究交到了他手中，她也安了心。

这统统就在产生在林雪澈的那场婚礼上，雨流族几近被搏斗殆尽，仅只要叶王和幻灭逃出，而奎王在暮年被放逐在边疆，躲过一劫。

林雪澈死的时候，幻灭才刚会走路，估计他是对此人没甚么印象了，那这王妃又是何人？

“……”

她一时欲哭无泪，抬头长叹。

“你们熟谙？”那女人从轿里出来，走到幻灭身边。

“看来还需摸索一次。”林霜道。

奎王拆开手札浏览，笔迹是以灵气所写，拆开以后便浮于纸上，非本人不成见。

“你醒了。”

“你可知当年雨流曾遭过幻界灭族？”奎霸道。

“叶王。”林灵儿说道，即便她从未见过未念澈如许的姿势，亦是能够一眼认出。

“第七代王，那是我三哥，第八代王是我五哥，之前你碰到的那女人，是我三哥的王妃，先王妃。”

“那你可知圣物详细地点？”奎王这一问，问住了他们二人。

“上一代？哥哥？”幻灭蹙眉望向林灵儿。

“妖界主会让凡人送信？”那女人语不掩讽刺。

“这花从未完整盛开过，只要那一年……”幻灭说道，“听哥哥说，雨流被灭的那一年，极寒之境的冰月雪莲全数盛开了，它们在风中能收回铃铛般的脆响，仿佛在呼唤那些远去的亡魂，因为它的话语就是，魂兮返来。”

“多谢。”林灵儿从无尽收纳袋中取出信封。

听闻二人是苍雪山来使，神情微微一顿，若不是看在人是幻灭带来的份上，恐怕也要多问几句了，“二位上座，奉茶。”

“别学坏。”林霜冷冷瞥了她一眼。

林灵儿这五彩斑斓的神采变幻的好不出色，白日凡与奎王没看明白，幻灭约莫是猜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