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不厌其烦,翻开保险柜,把算盘捧出来,放在大桌上,以免顾二爷酒背工松,把算盘跌坏了,二百万的重器,那就全泡汤了。
顾二爷嘟嘟囔囔,把叶天批示得团团转。
至于其他的,边框和木档、撑杆,最多就是小叶紫檀、黄金包铜之类,是贵是贱,全都露在内里,做不了假,也骗不了人。
当然是待价而沽,卖个超高代价。
“让我当评委……主席团成员……呵呵,你说,是不是看得起我?他还说,这把算盘看模样是个好玩意儿,叫我让给他,代价随便开,多少都行,哈哈哈哈……”
叶天点头:“您先谈好代价,我才敢包起来。要不,等老板返来,我让他给您送畴昔?”
佛爷进门,叶天起家驱逐,脸上带笑,不卑不亢。
别说是这把键盘代价百万,就算是只值一块钱的小玩意儿,叶天也毫不会任由对方带走。
这是最中肯的建议,但顾二爷置若罔闻,一个劲地嘟囔:“开价多少呢?二百万?四百万?叶天,你帮我想想……帮我想想……”
“算盘、血书、藏金、金陵藏宝图……”
叶天笑着,扶着顾二爷坐下。
顾二爷从内里返来,摇摇摆晃,脚下踉跄,已经喝得半醉。
“包起来吧。”佛爷萧洒地挥手。
“算盘呢?拿出来我看看,二百万的算盘……到底是哪个名流用过的?这么值钱?”
代价没谈妥,佛爷就想拿走好玩意儿,做梦呢吧?
探亲步队里,除了浅显箱笼,另有五十辆独轮车,摆列长度,超越一千步,早就激发了当时满清各部将帅的猜忌。
“你他妈的……没端方,没端方!”佛爷勃然大怒。
顾二爷抚摩着算盘,悄悄拨弄算盘珠。
他给佛爷上茶,站在一边。
“这些东西啊,佛骨斋一年到头,也能收收卖卖几百把,没甚么希奇。我听老顾说,有人出二百万,那就是瞎吹了,是不是?”
“小叶紫檀不算金贵,佛骨斋的库房里,小叶紫檀、黄花梨、铁树材质的算盘太多太多了。”佛爷不屑地说。
“算盘呢?拿出来,我看两眼。”佛爷毫不客气。
“叶天……你这小子胆肥了啊你……二百万都不卖,甚么时候卖?二百万啊,你这捡漏的本领啊,太短长了……”
那就是佛爷,金陵古玩圈里,首屈一指的人物。
“明天,你晓得我跟谁一起喝酒吗?”
叶天把算盘抱起来,摇点头,脸上仍然带笑:“佛爷,我就是个小伴计,做不了主。有大事,还得费事您,找老板。”
他灵敏地重视到,佛爷的手指肚贴在算盘珠上,高低挤按。
自从看到血书,叶天已经对算盘的代价视而不见。
既然佛爷也看上了算盘,叶天就想从对方嘴里,体味算盘包涵的黑幕。
五帝对于这批宝藏相称看重,将曾家兄弟的汗青查了个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