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起向前，循着一枚枚印记的方向，卫无忌走了数年，来到一处沉寂的阴暗之境。

卫无忌分开而去，见到了张燕儿。

张燕儿现在是小圣之境，提及平话白叟和当年之事，两人都有隔世的感受。张燕儿发誓跟随师尊而去，与卫无忌商定，要在最后的界域相见。

“小卫，你再不跟上来，就见不到我了……”

一向赶路下去，俄然的某一天，卫无忌只瞥见司马无忧留下的印记，没有瞥见小蝶的石碑。

白马银枪纪小仙，也是小圣的境地，瞥见卫无忌的到来，欣喜地迎了上来。

告别商缺，卫无忌在宇宙星空中，走了约莫一百余年，历经了无数的界域，来到一处空玄之境。

商缺看看卫无忌的背影，再看看天道树，脸上暴露踌躇之色。最后他还是留了下来，决计等待一千年，等候道果的成熟。

卫无忌没有醉，他悄悄抚摩纪小仙的脸庞，叹了口气。留在纪小仙身边，亦是不错的挑选，但他决定去找司马无忧。

疾步向天道树而去，卫无忌走到近前，俄然一道凌厉的殛毙之意，向他覆盖而来。

“……”

卫无忌心中有了不好的感受，持续朝着印记的方向，加快速率而去。

临别之时，张燕儿送给卫无忌一枚储物空间，内里是一把小巧的弓弩。卫无忌看着弓弩，想起当初与张燕儿见面的景象，内心被震惊，莞尔一笑。

一道玄色的阴煞之气，衍化一道人形，竟然是神意执念的商缺。

卫无忌的神识意念，向宫殿当中延长而去。宫殿的深处，有一丝纤细的灵动，暗藏着一缕残魂。

“你要证道，我也要证道，走到了这一步，相互攻杀没有涓滴的意义。饶你这一遭，不是不能杀你，而是不想沾惹上你的因果，好自为之吧。”

卫无忌留步看去，头顶上衍化一道巨钟，铛！天音神通之术，音纹震惊当中，一道闪亮的光芒从地平线上生起，仿佛红日初升，斥地鸿蒙普通。

“小卫，你如何还没有跟上来了啊？”

“无忧在火线等着我，就是这条星路……”

卫无忌早有防备，向中间让开，抬眼望去。

依着司马无忧留下的方向线索，卫无忌在星空界域中，向未知的远处而去。终究有一天，卫无忌来到了一座宅兆面前。

卫无忌走遍无数界域，没有赶上天道树，没想到在这儿竟然赶上了。

“前辈，这么多年不见，一贯可好？”卫无忌拱手而立，向对方看去。

“小卫快跑，小卫快跑，拿出气力来……”

两人谈了好久，卫无忌奉告纪小仙，本身要分开这片宇宙界域，去寻觅司马无忧，然后向最后的界域而去，或许不会再返来了。

“天道树的道果，长辈并不需求。我的道果在火线，不在此地。羁留于此，徒增因果之事，长辈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