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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修道一途,可谓艰巨。
村庄里的白叟,每逢上元、中元、下元节,都要开土焚香,祭奠柳灵,以求保佑。
“没呢。”小厮说,“伴计老李守着呢,后厨上品的水萝卜供着,那头秃尾巴驴嘴还真是叼!”
可十年畴昔,柳庄愣是没人看得懂那本心法。只晓得村口的老柳树曾指导阿谁一剑断河的剑侠剑招,因而愈发崇拜。
“此树有灵,愿善待之。不然,灾害并至。”
谢玄顿了顿,高深莫测地问:“徒儿,为师不成否定你在道意一途上的无上天赋,为师的气运江山——你学到了几分?”
“退一步说啊,你就是练了纯阳,可今后你遇见心动的女人,你却不能行房,如何是好?”谢玄试图把白泽从纯阳的傍门上拉返来,“平常女修,可受不了你纯阳真气的打击,搞不好能把对方克死……”
“为师当年修的是道心,固然你要修的《纯阳真经》在心修方面不如我修的《太乙紫薇录》,可你如果想,为师的‘太乙神剑’你也不是不能习得……”谢玄说。
“但愿统统顺利,道爷斩妖除魔。”掌柜说,又问:“驴牵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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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纯阳,今后你就不能偷看标致女孩沐浴啦!”谢玄满脸凝重地奉告白泽,“不然,你心起欲念,会导致纯阳真气燥乱,轻则吐血三升,重则魂归仙山!”
半晌,哈哈大笑,拍了拍白泽的肩膀,“后生可畏!倒是为师局促了!只想着衣钵有人传承,却失了天道一途,本来就当独闯之理!你很好!”
而很奇异的是,每逢祭奠,柳树都会垂下光辉,在其根根绿到如暖玉普通的枝条尾端,滴下美酒树液。
白泽抹了把脸上的酒水,问:“如何?”
“晓得啊。”白泽说,“之前我们路过河阳城,跟我们结伴随行的剑侠有奉告我,纯阳心法,是道门绝学,练出来纯阳真气,至阳至刚,摧枯拉朽!”
谢玄叹了口气,说:“你可要晓得,虽道门三柱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为师幼年时毕竟主修道心,固然对别的两道也有所浏览,可毕竟非我证道之途,我也说不上做到玄奇。”
十年前有一独行剑侠路过柳庄,一停七七四十九日,日日都在柳树前站立六七个时候。
村民感觉奇特,可剑侠背着一口长剑,无人敢惹,村长出面请他在村庄小住,他也同意了。
村长仿佛认识到了甚么,入夜的时候悄悄将白叟请到本身家里,将此前汇集起来的美酒树液交给白叟。
“罢了罢了。”谢玄叹了口气,“纯阳就纯阳吧,幸亏纯阳心法道门三柱都有浏览。徒儿啊,你要修纯阳为师没定见,可道门绝学颇多,纯阳练气,可你筹算主修道气,还是道心,还是道意?”
“那又如何?”白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