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您’这脾气也真是没谁了。要不是家世显赫再加上面貌出众,怕是要做一辈子老女人。”赵小五撇撇嘴,手指火线,“右转。”
“哪有甚么死仇家?我们同属京师纨绔后辈的圈子,”华春香撇撇嘴,“干系都不差,只是他们不平我二环十三娘的名号罢了——再加上常日里为了老娘争风妒忌,一点小肮脏罢了。这帮家伙都觊觎我家财产,只因我华家没有儿子!那些寻求我的都不是至心!”
“已为您接通赵小五的电话。”声响当中传来一个非常和顺动听的女声。
“有甚么干系?”白十三嗤笑,“以你师父我的战力,治安混乱岂不是整好,那些宵小之辈如果来了整好送些银子。”
“我信赖总有一天,我的意中人会腾空御剑而来,身披七彩祥云白衣胜雪。”华春香语气中透着浓浓地神驰,“他必然是个盖世豪杰。”
想到这里华春香偷偷地瞄了一眼大喇喇半躺在副驾的白十三,只见这白衣长剑少年丰神俊朗,剑眉星目,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含笑。
“嗯……师父,你想住在那里呢?”华春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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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崇文门外。那边向南不过二十里便是天人聚居地,往北穿到皇城东西两侧又是富商和达官权贵们的聚居之地。崇文门外不但是我大明子民,就连落魄的天人、亡了国的东洋人以及欧罗巴的贩子稠浊而居,真可谓是三教九流。”华春香说到这扭头又瞄了一眼白十三,“我感觉那边非常合适你,师父。”
华春香开着两门轿跑桃塞德斯,一起上有点沉默。昨晚阿谁赌局……她冷静地思考着,我竟是怕了吗?
白十三话音未落,只听华春香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
白十三高低打量,只见这小楼长宽各有二十来丈,飞檐显得有些破败,瓦片中有几株杂草滋长。一楼门口上架着蓝色霓虹牌匾:“Moon House Bar”,二楼的雕栏外挂古朴附属匾额:“剑仙事件所”。
“哈哈,乖徒儿,你的意中人是甚么样的呢!”白十三笑道,目光逗留在窗外,看着二环路左边的城墙飞速发展,远处则是无尽的高楼大厦,矗立入云,不时有飞空舰艇穿越而过。
“阔塌娜,打电话给赵小五。”
“只是这里低端了些……治安也非常混乱。师父,你真要住在这里?”华春香眼神当中透暴露忧色。
“你?”赵小五惊奇道,“这位妙手,固然我们昨日并不镇静,但剑道这一茬我赵小五还是服你的。以你这技艺,随便去哪一家镖局或者是大的会社,不都是抢着供奉?就算去京师六扇门,那官府也是求之不得。还做甚么买卖?”
“我们是师徒。”白十三一本端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