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背工指挤入那被撑得几欲裂开的内壁,和缓厮磨,渐拓渐松,就有几缕朱红光影,顺那裂缝迟缓渗入。
“方生,”赫连万城温和唤他,“为师要出来了。”
司华钧沉默至今,终是开口了:“五通阵已成,赫连掌门,切勿轻举妄动才是。”
林方生模糊贯穿,那妖修所为何来,不由挣扎起家,腰肢一紧,却被师尊紧紧钳制。
这一声宣召,有若本色,林方生只觉那声音魅惑无穷,缠缠绕绕,自耳孔钻入体内,腐蚀肺腑,又化为情热,将一具乌黑身子,烧得绯红生辉。不由鼻音低哼答一句“是”,任凭身下一柄炽热,倔强开辟,温和顶入,将那幽闭之所,强撑得不堪重负。
林方生眼圈酸涩,心内悲忿莫名,法度沉沉迈入阵中,跪在赫连万城面前,哑声开口:“师尊,弟子但求一死。”
征漠没法,视野一一扫过洞内大家,只得退出洞外,为师尊师弟护法。司华钧倒是面含笑意,由始至终围观不语。
师尊亦如他普通情动了。
就连师尊洁白衫袍,亦被他孽根精水染出一片含混陈迹。
山洞内剑气纵横,四壁上刀痕混乱,倒是赫连万城这两日以剑挖出来的。
声才响,人已至,那妖修施施然步入洞府,一身华贵长袍,织锦披纱,气韵华贵,仿佛君王到临,竟似连这暗淡洞府也亮堂几分。
师尊夙来话少,如这等教诲于他,已是罕见,林方生满腹阴云,一时候消弭于无形,唯余一腔渴念。若能长随师尊与师兄摆布,这一点困难,却又算得了甚么?不由垂泪叩首:“弟子知错。”
“师尊……”他惶惑出声,嗓音里明是情潮未消,慵懒嘶哑,仿若勾引普通。
谷内山壁上,却有一个山洞,赫连万城负手而立,见他二人按剑落下,便领他们入洞。
当时他垂髫小童,懵懂无知,倒是记不清楚了。唯有一股苦楚,仿佛六合之间,无所依凭,凄惨痛惨,惶惑惑惑,直到一个神仙样人物,清净无垢,将他拥入暖和怀中,方觉满腹酸涩凄苦,烟消云散。在这三千天下,万丈尘凡里,竟再无他求。
那山谷位处淬剑峰西南百里处,灵气淡薄,植株寥寥无几,各处皆是青白焦黄的岩石块。
火克金,金却生水,朱红大阵中五行符阵俱尽力运转,光彩狼籍几近突破穹顶,林方生却只是紧闭双眼,任凭两柄肉龙挤挤挨挨,就如掠取珍宝普通,你稍撤退,我便猛攻,*快感,仿佛未曾停歇,一波胜似一波,一浪盖过一浪,林方生只觉肉身神魂,俱被这些狠厉冲顶给熔化,不由抬头惊喘,顶住师尊衣衫,一泄如注。
林方生只觉面前一阵清冷,饱含金气的灵力自口舌交缠间源源不断灌入,催动体内灵力运转起来。
司华钧只见面前一具肢体横陈,手足苗条,汗液晶莹,秘处正被一条巨物贯穿,又在哑忍里掺入些动情颤抖,便也口舌枯燥,哑声反复:“方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