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漠没法,视野一一扫过洞内大家,只得退出洞外,为师尊师弟护法。司华钧倒是面含笑意,由始至终围观不语。
声才响,人已至,那妖修施施然步入洞府,一身华贵长袍,织锦披纱,气韵华贵,仿佛君王到临,竟似连这暗淡洞府也亮堂几分。
赫连万城已步入符阵当中,盘膝坐下,便如一尊白玉雕像,芝兰玉树,嗓音亦是如利剑出鞘,清冽无情:“若无真龙血脉,方生有性命之虞。征漠,你去洞外护法,我与司华钧为方生施治。”
那山谷位处淬剑峰西南百里处,灵气淡薄,植株寥寥无几,各处皆是青白焦黄的岩石块。
谷内山壁上,却有一个山洞,赫连万城负手而立,见他二人按剑落下,便领他们入洞。
当时他垂髫小童,懵懂无知,倒是记不清楚了。唯有一股苦楚,仿佛六合之间,无所依凭,凄惨痛惨,惶惑惑惑,直到一个神仙样人物,清净无垢,将他拥入暖和怀中,方觉满腹酸涩凄苦,烟消云散。在这三千天下,万丈尘凡里,竟再无他求。
赫连万城眼中,映出林方生哀思面庞来,剑锋普通的声音,竟也温和几分:“方生,你入我门中,现在几年?”
那饱胀滚烫却唤起林方生昔日影象,那日在炼器室外,迟缓磋磨,极尽勾引,最后却疏忽他要求缠缚,决然撤退。
赫连万城任弟子暖和狭小之处由妖修分去一半,将手掌覆盖小门徒眼睑之上,微一偏头,嘴唇贴合。
山洞内剑气纵横,四壁上刀痕混乱,倒是赫连万城这两日以剑挖出来的。
征漠扶住师弟,却听司华钧笑言:“你等道行太浅,切莫细看,细心伤了元神。”
而背工指挤入那被撑得几欲裂开的内壁,和缓厮磨,渐拓渐松,就有几缕朱红光影,顺那裂缝迟缓渗入。
赫连万城闻言,硬是生生止住行动,林方生才得滋味,那里情愿,不由紧搂师尊,摆动腰胯,极力磨蹭起来,又拿一双水气昏黄的双眼,回顾看去,见那妖修身姿颀长,行动端方,一步步迈进阵中。朱红光芒映托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庞,高贵妖邪,会合一身,竟有若邪神来临。
司华钧沉默至今,终是开口了:“五通阵已成,赫连掌门,切勿轻举妄动才是。”
“方生,”赫连万城温和唤他,“为师要出来了。”
回想至此,焦灼渴求便油但是生。现在又被师尊那巨物撞得身材上抛,复又重重落下,不由意乱情迷,浓烈若焚的欲念自连络处澎湃分散,六合之间就只余师尊深埋于体内的坚固孽根。林方生更是手足蜷曲,连那白玉雕就般的脚指,亦紧紧蜷拢。
林方生闻得此言,脸上已赤色尽失,征漠看师弟如此,一双剑眉,不由深深蹙起:“师尊,为何由得那妖修作践师弟?若能救得师弟,就算要我一条性命亦是无妨,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