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累得林方生痛苦不堪,那热硬之物几次挑逗激烈快感源泉之地,却忽视对付,如同隔靴搔痒,他只觉这等折磨,还不如让司华钧再伤他一次,反倒来得痛快。
赫连万城自也是考虑全面,方才避开小门徒,伶仃相询,“多么深处?”
他便知师尊另有话说,叫师弟自行回房后,单独跟从师尊迈入炼器室侧室。
赫连万城手指动得极慢,一寸一寸,细细抚摩内壁,搜刮这等细心,倒是让林方生百味杂陈。只觉那手指迟缓摩挲,刺激得那处更加敏感,竟是清楚感遭到师尊手指每处骨节形状,行动窜改。酸麻细痒,难以言喻。
征漠终觉难堪,含混答复:“……全根而入,堪堪触及。”
“是,师尊。”林方生颤音作答,还是趴跪云床,强忍情潮澎湃,就有一根硬热之物,强行撑开入口,缓缓顶入。
而后终究碰到了。
行动还是迟缓,将他体内,寸寸撑开,正因过分迟缓,深切撑开之感,竟是清楚非常。连那粗大之物行进轨迹,形状质感,都在识海里描画清楚。
“这便是合欢符纹,方生,你亦是发觉了?”赫连万城下身触到征漠所言,极热极紧之处,公然是堪堪触及,那柔嫩深处,将他孽根前头妥当包裹,有若活物,主动吮舔磨咬,若非他千年道行,身材与意志皆远胜凡人,只怕已把持不住,泄了阳精。
赫连万城还是神采冷酷,扶他臀侧,还是轻缓厮磨,一柄尘根碾磨周遭,将那一圈符纹都细心磨蹭,务求查验清楚。
赫连万城见他如此反应,两指又在那边来回揉按,林方生一时竟是气味难继,被阵阵愉悦狂潮囊括满身,热流澎湃,孽根愈发肿硬得短长,那处亦是轻柔媚媚,热烈缠绕住师尊手指。
师尊却仍然故我,任他喘气高音,腰身摆动,任他含停止指,爬动吮吸,只淡淡道:“并非此处。”便放开那一点,往更深处钻探。
林方生心底一暖,神采却愈发严峻,不觉抓住赫连万城袍角:“门徒免得,师尊可有受伤?”
征漠与林方生却道:“师尊。”
征漠只是温馨侍立一旁,赫连万城神采未变,只招手让小门徒靠近,待他膝行至座前,便抬手在头顶悄悄摩挲,道:“原是天意如此,在灾害逃,不必自责。倒是那红蛟工夫了得,倒是逃了。你今后须谨慎行事。”
侧室内唯有一张打坐云床,青钢石墙壁上,有无数剑意斩出的陈迹,赫连万城见他出去,便开门见山问道:“征漠,此事严峻,你须细心回我。你与方生双修之时,可有非常?”
林方生亦是有所感到,比先前更激烈百倍的刺激,顷刻间袭来,就如天罗地网,躲闪不能,唯有沦亡。浓烈j□j,铺天盖地,甬道死死咬紧师尊器物,身材却转动不得,折磨就更加起来,林方生不由抽泣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