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几欲被这些欲念逼至疯魔,几次起家,又被师兄压在镜面上,磨得久了,竟如科罚普通,细碎低吟得嗓子沙哑难辨,却俄然被师兄重重一顶,那圆头狠狠砸在符纹之上,有如白光在面前炸裂,淹没得他难辨东西,竟是昏倒畴昔。
金丹真人自爆,乃是将一身气运、神魂、寿命、修为全数化为一击,故而能力惊人,便是元婴老祖亦是抵挡不住。
通身模糊钝痛,却又有莫名满足畅快,这等和缓厮磨,竟比卤莽狂乱更叫人通身怠倦、却又身心镇静。
林方生心中,突然一沉。却听师尊代他问出:“如果不解,当如何?”
室内正中有个漂泊蒲团,正有个仙颜女修盘坐其上,云鬓半卷,道骨仙风,容色清冷,竟涓滴不见魔气。
现在倒是跟从师弟一同往前颠仆。
却叫林方生有磨难言,只得两腿紧缠师兄腰身,额头却抵靠刻薄肩头,只觉一根刁悍肿胀的凶器,硬生生撑开通道,那处脆弱皮肉几欲扯破普通,滚烫刺痛,又在器物磨砺之时,升起无数愉悦快感,更是气味混乱,难以成言,心机亦是繁复难懂,想要问个清楚,却又惴惴不安,只得忍着符纹带来的无穷高兴舒畅,将视野转往别处。
征漠听他哭求,却还是柔声安抚:“好师弟,忍忍,师兄这就让你舒畅。”
林方生便不满转头看他,却见红蛟端倪间尽是疲色,不由心软几分,道:“你好生养伤。”
司华钧话音掉队,四周寂然无声,林方生亦是手指紧扣,才欲开口,又听师尊道:“如果别人替代?”
司华钧却又抉剔道:“刚才解过一次,如果持续施用,只怕结果要打扣头。”
征漠却似晓得他企图,任他如何扭摆挣扎,喘气要求,只将他用力压在镜壁上,叫他看本身现在模样,却还是不急不徐,切确挺进,哑声再问道:“方生,如何?”
师兄木属灵气绕上金丹之时,林方生如遭雷击,那欣喜欲念排山倒海,浓烈得全然无从抵当,顿时叫出声来,手指紧紧掐住征漠手臂,再禁止不住,尘根颤抖透露,将两人衣袍染得濡湿。
林方生面色羞赧,低头道:“师尊。”
林方生被师兄如此实在却和缓的行动挑逗得几欲发疯,才染湿过袍摆的孽根再度觉醒,激烈情潮,酸麻蚀骨,几欲站立不稳,只得依托师兄手臂摇摇欲坠,却又升起无穷渴求,想要师兄再快一些、再狠一些,更是哭泣出声,又下认识摆腰逢迎。
穿过那道大门,隔壁却又是镜室,只比大厅小上大半。
其别人亦是随行,林方生抛开羞意,握住师兄手掌,跟从前行。
炎夜呐呐杜口不语,这狼崽子却奸刁,只在心中暗忖,待红蛟看不见时,不管他允不允,便不首要。
如此一来,却只剩征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