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有此道_第7章 活埋(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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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孀妇家里另有人吗?”

顾辰歪着脑袋凑到她眼皮底下来,憋着嘴问:“姐姐,你生七爷的气了?”

“如何判的?”

顾辰抱着他的剑,点头晃脑,“七爷你的晚餐不见了。”

正要再问,忽而闻声模糊的抽泣声。因月浓背对他站着,少不得觉得是她,顿时拧着眉毛问:“老爷经验你两句,你如何就哭了?还不能让老爷我说两句实话?”

顾云山道:“不说?先打死你,我再让那死瘦子替你说。”

月浓看不惯他这番做派,到底没能忍住,冷哼一声。

“赃官贪吏!”

高放道:“李继文,你为何抽泣?”

“你――”月浓被他挤兑的没有还手之力,但细想之下,恰好又句句在理。她急的眼发红,忍不得,跺了顿脚跑个没影。

赵容还在念叨,“那郑家孀妇也是傻得很,天底下谁都能信,唯独这当官的,不能信,一个都不能信。”

顾云山早有严格的名声在外,此时他说要拿人道命,轻缓的声音落在耳里,竟有几分毛骨悚然之感。

顾云山不忌讳,就住在府衙内。后院书房寝室一应俱全,毫不比都城人家差个一星半点。

“阿毛是谁?”

王大楠越急,越是结巴。许长命转个眸子想替他回嘴两句,让顾云山一个眼神制住了,哆颤抖嗦心底里发颤。

小花厅里酒过三巡,赵容红着脸拍桌子抱怨,“甚么蓟州知府,就只是挂个名声。有甚么可得的?凡是不在京中办差,皇上还能想起你这么小我?还不是得办理上面。”一伸手捞住顾云山,“顾大人,外放的官再大,也比不过宫里一个不入流的御书房行走。你说是不是?”

顾云山恨犹不及,“唉,这个年景这类话等闲说不得。”再搓了搓手,犯懒,“行了行了,问完了。贪墨的银子自发上缴,只很多不准少。”

“呵,挺会挑时候啊。”

李继文一面拭着眼泪,一面哽咽道:“小人想起失落的叔叔,一时没能忍住……”

顾辰蹲在灶台上,同月浓说话,“七爷叮咛了,你做的都摆在七爷跟前,厨娘做的都拨给知府老爷。”

定睛看,哭得是自始至终冷静无闻的青年。

三小我面面相觑,都没一个敢吭声。

“我是赃官贪吏?好笑,你爹正二品尚书,每月俸禄六十一石,合白银三十两。余三女人,你手上一只玉镯子少说也得百八十两。谁贪谁腐?”

“去去去,哪风凉哪呆着去。”

第七章活埋(五)

许长命壮着胆,向前一步,“大人,客岁年底只办了一件紧急案子。约莫是十月中,镇上郑孀妇告周员外欠其亡夫三千两已逾数年仍不偿还。不过……周员外不认,两方各执一词,实难辩白。那借券,郑孀妇说是交到主簿手上,但衙门里并无此借券,空口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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