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夫人这事儿我可不敢扯谎,夫人您看!”说着,那老妈子从怀里摸出一个绣着荷花的香囊,递到兰夫人面前,指着柔情,道:“不瞒夫人说,这是她送给方剂亮的定情信物,那日两人在假山前面约会,赶巧都被我瞥见了,夫人你想,那方剂亮就是一个放荡的公子哥儿,那里还能看重这些,两人走后这香囊就掉到假山前面,刚巧被我捡来了。我本来也不想对夫人讲,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明天这个境地,我也不敢再瞒夫人了。”
见状,莹宝觉得柔情是用心装出一副不幸相,一想到本身家的那半间屋子,不免心中愤然,问道:“柔女人,看你轻荏弱弱的,心内里如何就容不下人呢,我问你,拆我家屋子的人是你找的吧?”
老妈子话没说完,嘴上早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抬眼看时,打她的人恰是毒龙志房里的似水女人。
一见似水俏脸阴沉,老妈子也不敢冒昧,毕竟在毒龙府里她也只能算是个二等仆人,柔情和似水属于最上等的,在似水面前,她也不敢回嘴,只好乖乖退下去了。
回味着在毒龙府里十二年的工夫,柔情内心不但单是愤恚,并且还感觉非常委曲,不免再次落泪。悄悄擦了擦眼泪,看看天气已晚,大街上华灯初上,“这天寒地冻的,我能去哪呢?既然是上天无路,上天无门,不如死了算了,倒也洁净!”
柔情低头深思了半晌,内心合计着,“那天是似水要我去找方剂亮帮手,我当时也没同意。”想到此,柔情内心就有了数,正想解释,却不想,兰夫人身边一个老妈子凑到夫人耳边,手指着柔情,低声道:“夫人,她跟阿谁方剂亮眉来眼去有一段时候了!”
柔情出了静武斋,姓赵的老妈子在身后紧跟着,嘴上冷言冷语道:“这做人那,可得本分着点儿,大家有大家的命,天生就是丫头的命,也就别往上攀阿谁高枝儿......”
柔情心中悄悄叫苦,“这老妈子和方剂亮早就通同一气,恐怕这委曲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此,柔情瞪眼了莹宝一眼,咬着红唇说道:“是我找的方剂亮,可,我没让他拆人家屋子,我也没跟他眉来眼去,夫人要打要罚我认了!”
说着,两人竟然越来越猖獗,伸手在柔情脸上捏了一把,嬉笑道:“看这细皮嫩肉的,从速跟我们归去,让我们尝尝鲜!”
屋中的几个姐妹也不敢劝止,只含泪看着柔情迈着荏弱的法度,一步步走出静武斋的房门,柔情刚一出门,门口的几名侍卫便不失时机地把房门关上了。
落日挥洒着最后的一抹余晖,六合间一片空旷,巍峨的雪山也变得暗淡无光。
“噢!本来是如许啊!不管如何说,还是要感谢方大哥!”对付了方剂亮一句,柔情回身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