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五郎?”捕快嘴里跟着念叨了一句。
“是的,是我的儿子。”老太婆的两眼直直的看着那尸身,目光板滞,无神,内心一片浑沌。
“晏家五郎现在那边?”捕快又诘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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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夫人的表妹明天过寿,他也跟着去了樊城。”掌管厨房的庞三出来作证说。
“你们管家呢?”
“死者是你的儿子?”那捕快有点不太信赖。
仵作翻开尸身的衣服看了看后冲着捕快点了点头。
“你儿子身材上有甚么特性吗?”捕快摸索的问了一句。
“我儿子的腰上有个蛇形胎记,那是他从出世就带来的。”老太婆的眸子转了一下说。
“这里有没有晏家管事的?”捕快冲着四周看热烈的人群喊了一嗓子。
“开初在家里听到有人死了的时候,我还没有在乎,也没想出来看看,可刚才有个二十多岁的青衣男人跑到我们家奉告我说我儿子死在晏家门口了。”老太婆的说着说着忍不住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太婆摇了点头:“我不记得了,他只奉告我说是晏家五郎杀了我儿!”
他想翻开门出去看看,可又唯恐被外人听到,坐卧不宁的在密室里走了两圈,手不自发的握紧了松开,再握紧,再松开,嘴巴里不由自主的发作声长长的感喟。
现场能够查到的线索很少,好不轻易有了个小小方向,怀疑人又有了不在现场的证据。这让案件堕入了僵局。
“我的儿啊!”俄然一声惨痛的嚎叫声从人群别传来,紧接着一个披头披发的老太婆弓着腰,盘跚着挤进人群。
“管家也跟着去了。”
深夜,晏家老宅的灯火全熄,院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丝人影,只要那暗中和暴风雨到临之前的沉寂覆盖着全部晏家大院。
“我们主家昨天下午全都去了樊城,还没返来。”看门的老头回了一句。
捕快查案的手高高举起悄悄落下,宣布完这个决定后带着众衙役抬着尸身走了,现场只留下哭的泣不成声的老太婆,另有远处大树上冷眼旁观的彭云逸。
“刚才你站在人群内里如何就晓得死的是你儿子呢?”捕快迷惑的问道。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老太婆那凄厉的叫声划破长空,打动了人们的怜悯心,一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气象刹时化成一座大山,沉重的向人们压了畴昔,压得大师喘不过起来。
“一家子都不在家!”彭云逸轻视的嘲笑了一声。
但是本该在樊城的晏家老五这时却在晏家密室里焦心的走来走去。
“看这尸身的死法仿佛是江湖人士干的。”仵作在中间小声的提示了一句。
“那男人长的甚么模样?”捕快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