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几位不嫌弃,那就住下!”阮星此时面上也是有了忧色,对着邱含依一抱拳说道:“我娘子的命全都奉求在几位的身上了,如果我娘子真的没事,那我阮星甘心给邱贤弟当牛做马!”
“也不知是哪位先人建的,如此个易守难攻的宝地还真是妙啊。”邱含依朝着徐艾笑了笑,转眼几人便到了寨子内里的一间院落,邱含依四周望了望这才又问道:“这是阮当家的住处?”
“认得认得。”徐艾听了蚩灵的话,赶紧俯身看纸上的字,随后说道:“这几年没事的时候,也跟寨子里的兄弟出去采些草药,囤在寨子里的药园里。可惜寨子里的大夫只会治些皮外伤,夫人这病……”
祁远见邱含依他们来了,便小声说道:“阮夫人仿佛是回光返照,本来已经都不可了,见着阮星返来便拉着他的手说了好一通话……”祁远说到一半,便想起来了蚩灵也跟着来了,赶紧回身将跟在邱含依身掉队来的蚩灵拉了过来,说道:“阮星,是个爷们就别磨磨唧唧的哭了,让我们蚩灵妹子给看看,说不定阮夫人另有的救。”
话必徐艾便抬腿往邱含依的方向走去,对着邱含依做了个手势后说道:“邱公子,请。”
邱含依当即便快步走进了内屋,就见屋内的物件都很朴实,靠墙立着个衣柜,屋中间摆放着四把长条木椅,窗户的劈面另有个榆木制成的雕花木床。而阮当家正坐在床边,不断的哭着,床栏处还靠窝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邱含依微微皱了皱眉后,这才推了把站的笔挺的祁远,小声问道:“甚么环境?”
祁远此时也在一旁跟了腔说道:“就是,阮星你这是嫌我们几个的命长,非要让我们早死才好啊?”
对着身后几人就筹办跪到地上,成果却被邱含依赶快拉住,微微皱了眉后,语气中略有些指责的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阮当家如果跪了,那我们救不回阮夫人不就白白受了如此大礼?”
“夫人的病只需将我这药方吃上半年,身子定会全好。”蚩灵见邱含依不知如何应对,赶快把话题扯了过来。
“来了来了,方才磨墨当误了点工夫。”徐艾将文房四宝一一摆到桌上后,这才发觉屋内的氛围不太对,这才暗里转头看了看世人的脸后问道:“这是怎了?”
蚩灵听了阮星的话点了点头,随后便起家走到屋中间的木桌前,眨了眨眼睛问阮星:“阮叔,你这儿可有文房四宝?”
就在徐艾回屋取文房四宝的工夫,祁远也是听出蚩灵的话里有些题目,随即便用胳膊肘捅了捅阮星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阮星,你不消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女人?啊呸,阮夫人是甚么环境?”
徐艾从一开端便看出这清秀的男人是这群人的头子,现在这类环境给这头子些面子总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