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梅二小跟一帮小弟兄在寨门口候着呢,眼泪哗哗的,估计不是舍不得我,担忧签到那事怕是要黄,我拍了拍梅部长,我又不是不返来了,签到的事照办,等我返来要查抄的。
少来了,难怪白日你问我有没有见着猫,就这只吧,行啊,来,给爷走个猫步看看,说着海子一拳跟我右胸袭来。
我没理睬海子,伸手接过海碗一口干了,啥骑马啊喝酒啊,这大长今道我家修的,免费站都是我家的,瞧见咱这马头上的烙印没,没人敢查咱,走起......
梅二小咧嘴笑了,小当家的,这也没甚么给你筹办的,说着端出一大碗酒,给您壮行,望小当家的早日归寨,带领我们大师伙奔小康。
我这还没站稳呢,海子跟中了邪似的盯着我胸。
海子一把拦住了,你想害超儿啊,你不晓得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啊。
不就是只猫吗,看给你吓的,然后腿一软差点儿又摔地上去了,这不是那白虎崽子吗?
月上树梢,黑虎寨仍然一片欢娱,世人喝的醉醺醺的,多少年了头一回打了九头虎。
醒来已下半夜,脑袋里跟顶了个缸似的,难受,口干的短长一下就醒了,起来就着月光去桌上摸水壶,喝太多那腿软的,一下没撑住,哗啦一下给椅子干翻了。倒是复苏很多。
雕爷拉着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有点儿高了,我看他那眼泪婆娑的,内心也挺难受,那边后勤主管梅二小较着喝多了,正搂着如花唱树上鸟儿成双对,鬼哭狼嚎的给雕爷惹毛了,你再特么嚎信不信我顿时让你伉俪双双把家还。
疼归疼,乐死我了,海子,你说哥是不得了件宝贝,较着这玩意儿护体啊,还认主儿,你说我这运气好的,荣幸52啊,明儿下山买彩票去。
我一把抓着水壶用衣服沾了点水就跟身上用力儿擦着,别是喝醉了哪个小子恶作剧给我画上去的,皮都擦红了,那猫一点窜改都没有。
我一指右胸那乌黑的小虎,海子,如何,哥哥这纹身帅不帅,这技术大师级的。
一起无话,策马奔驰,快到长白海子才开口,刚才临走前雕爷跟我说了几句话,我一瞅远处的长白说道,让你照顾我吧,这老爷子......
海子白了我一眼,干不干啥的再说,顺势而为,先去长白镇,搁我家住着,至因而行走江湖还是如何着,再议吧,
雕爷这么一弄,我也扛不住了,左一杯又一杯的拿威士忌当水喝,成果倒是海子这个客人给我扶回房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此人胆儿不大,可心态好,学院那八十岁的老心机大夫都夸我,大心脏,缺心眼儿。
我说干吗啊海子,你不是喜好女神的吗?没看出来啊,你口味窜改挺快啊,别看了,哥哥我可不好这个,回甲等我们入了江湖哥哥给你找个水灵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