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正擦拭着桌子,闻言道:“我的个娘咧,客长,您不晓得,内里一女人正与他们一群人斗酒咧。”
雪拥官道马不前,西风吼怒而过,卷起雪粒好像冰刀刮在脸上。
一起上因不敢明目张胆的寻医问药,先生伤势担搁好久,若再不静养请名医救治的话,恐怕要留下病根的。只是,名医那边寻呢?付守心中不由地的想到了药王谷,心中对自家先生的谨慎甚为不解,只觉他小题大做,药王谷再短长,莫非还能节制全天下郎中不成?
掀起棉布帘,付守顿觉一股暖气劈面而来,将身上酷寒消去大半,接着大堂内喧闹的声音便灌满了双耳,热烈的的确要把屋顶掀起来。
“明知故问。”白衣公子冷冷道。
他听自家先生问小二:“小二,那边有何事惹的这般鼓噪?”
“信不信甚么?”白衣公子眼中秋波流转,甚是灵动,透着一股子莫名的笑意,似在看郭公子的笑话。他文雅地端起一杯酒,闻了闻,赞道:“好酒,兰陵美酒果不虚传。”
“咳,我觉得他领你来报仇的。”郭公子挥挥手。
接着酒坊的棉布帘被挑开来,风卷着雪花吹进了大堂,异化着淡淡药香,然后代人就瞥见两位乌垂肩,白衣如雪的少女,怀中各抱着一刀,一麻布抱着的古琴走了出去。在她们身后是一年青公子,边幅俊美非常,双目吵嘴清楚,炯炯有神,似一潭秋水灵亮慧黠,乌黑的头上,戴着顶珠冠,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付守仓猝低头,却几乎被肩膀上的一巴掌给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