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拿衣服，萧驰野就举高。沈泽川一忍再忍，终究从水里起家，扯住衣物，怒道：“好好发言，光着身子讲吗？！”

沈泽川说：“玩儿。”

沈泽川伏在另一头，不回身也不转头。那光亮的背凝着水珠，润得像含露的玉瓣。

沈泽川低垂着眸,几近要对这味道沉迷了。这是他触不成及的日光，也是他此生不复具有的意气。他有些不想把帕子还归去，因而挑起眼角，用余光瞟着萧驰野,带着点欲说还休的意义。

沈泽川已经泡够了，伸手去够衣裳。萧驰野却用腿把衣架勾走，起家说：“答话。”

“公开抱人入屋去。”喝酒的也看了几眼，萧驰野已经“砰”地踹上了门。他想了一会儿，说：“还是别吧……断袖之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失口了两端都不好交代。我看二公子要挨打的。”

沈泽川说着抬手，那冰冷的手指划在萧驰野健壮的背部，他似是私语。

沈泽川说：“你应当恨我。”

萧驰野说：“五年前的那句话你现在最明白。”

另一个皱眉画了几笔，说：“嗯……那就记上，先不报。回甲等世子爷算起账来，就说我们屈就于二公子淫威之下，没敢瞎报。”

“我恨边沙马队，”萧驰野冷酷地说，“也恨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