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叔明在外忙了约莫一个时候,直到掌灯时分方回。当时林婉城正与白华一同在偏厅用饭,就见崔叔明神采如常地迈步出去。
自从崔叔明晓得林婉城的身份后,在她面前向来也未曾生过气,见他这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林婉城不由就有些无法,她拽着崔叔明的胳膊说了好些软话,崔叔明却还是板着脸不松口。没法,林婉城只好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凉茶,送过来,笑嘻嘻道:“叔明,你喝了这杯茶,消消火,不要活力了。我今后庇护不会这个模样了,好不好?”
白华冷静从坐位上起家,握着拳头在厅里踱来踱去,林婉城和崔叔明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不解。
崔叔明不由望着她:“说来听听?”
厅里的氛围有些沉闷,大师听了白华的经历都不由深思起来。崔叔明就奇特道:“现在看来,你的疫病恐怕不是偶合,而是有人暗害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一个都城的大夫,来到这个地界没有几天,是获咎了甚么人吗?如何会有人想用如此恶毒的手腕害你性命?”
白华不由笑道:“这是龙眼肉粥,最是滋补肝肾,补养气血。很合适熬夜耐久熬夜的人。”
白华却直点头:“不对,这事不对!疫病又不是大水,只要不下雨,大水迟早会本身退下去。但是疫病没有方剂医治,如何会无缘无端消逝呢?”
林婉城就道:“当时环境危急,那里想的了那么多?”她觑着崔叔明神采丢脸,就只想说一些调皮话来逗他高兴:“你都不晓得,阿谁孩子浑身滚烫,连药也喝不出来,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如果你在场――别看你常日里是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也会心疼的!”
崔叔明进了偏厅,捡一个离林婉城比来的位子坐下来。林婉城就道:“如何这个时候才返来?用饭了吗?”
白华不敢怠慢,推着她叫了几声,那女人并不承诺,白华叮咛四儿将那女人翻过来一看,那女人被人当胸砍了一刀,鲜血涓涓不止,几近将身下的地盘都浸湿了。
林婉城和崔叔明听了都悄悄点头。厅里沉寂了好久,林婉城才俄然开口道:“师兄,你在停歇县行医时可看到甚么奇特的环境,或者……有没有碰到甚么甚么奇特的事?”
林婉城俄然脸上一红,却听白华俄然奇特道:“咦,叔明,我瞧你眼下仿佛有些淤青,是如何回事?要不要我给你开几服药调度一下?”
林婉城的手紧紧捏着帕子,慢慢道:“另有一点非常奇特!不过不晓得与师兄的事是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