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城蹲下身子,看着周姨娘几欲喷火的双眼,好久,才“哼”一声嘲笑出来:“周姨娘,说你蠢,你还真是不聪明!戋戋你个小贼罢了?我们侯爷是做甚么的?大将军,手底下工夫好的何止千万?他们连几个小贼都抓不到吗?更何况……那伙人里,真正会工夫的只要领头的刘三吧?”
主仆三人一起谈笑回了浅云居。事情很快在府里传开。
周姨娘勉强将嘴角拉起来,笑得比哭还要丢脸:“林婉城,你觉得我傻吗?我们勾搭强盗如何样?你有证据能够证明吗?你如果有证据,我还会安然无恙在这里?”周姨娘大抵记性不好,她已经健忘了,她已经中了迷药,并不是安然无恙。
话没说完,就欺身压了上来。
崔叔明已经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早一日,晚一日哪有甚么打紧,你还是先乖乖地服侍好为夫,你相公我就给你想一个一劳永逸的体例,让你永无后顾之忧!”
林婉城低声斥责,崔叔明倒是个死皮赖脸。林婉城没法,只好哄他:“你先放我下来。木刻方才不是回禀了要事吗?我们先说闲事好不好?”
过了两日,丽华庄勉强凑齐了七万多两银子送去了斑斓庄,别的两万两银子,丽华庄实在凑不齐,丽华庄的二掌柜就找斑斓庄的王掌柜说了很多好话,王掌柜才承诺脱期他们几日。
周姨娘目眦欲裂:“你……你如何晓得领头的叫刘三?”
实在,周姨娘送信进入郑王府时,林婉城就已经发觉。她让木刻悄悄跟踪,以免打草惊蛇。本日,木刻见到冷蝶借着夜色保护闯进侯府里来,就赶快飞身跟上。
此次周姨娘写信会郑王府求救,郑王接过信一看就勃然大怒:“没有效的东西。整天争风妒忌倒是在行,半点实际感化也没有,不消管她!”
木刻看着身姿有些奇特的崔叔明,内心悄悄奇特:将军今晚是如何了?总感觉有些佝偻。另有他明天如何这么急着赶我出来。莫非是……夫人与他吵架了?
但是崔叔明自从回京,从没有来过阳春院,而他的书房也日夜有人看管,周姨娘不能靠近,就传不出甚么有代价的东西。渐渐的,她就成了弃子。
木刻自发得想通了来龙去脉,仓促行了个礼就赶快退了出来。
周姨娘断了经济支柱,气势立即就低沉下去。走投无路的周姨娘很快想到了她的大背景郑王。
林婉城开初还能抵挡,但是崔叔明这家伙连日奋战,经历日渐丰富,已经找到她的死穴……
丝竹垂眸一想才渐渐明白过来:老夫人那小我最是权势,周姨娘再没有东西贡献她,恐怕很难再繁华院获得甚么好脸。周姨娘固然明面上有郑王撑腰,但是她也不过是郑王府的一个歌姬,带着目标来了定远侯府,如果一旦落空操纵代价,郑王恐怕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