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殷玄蔺领军杀入,本来困局之势突然被破开。
殷玄蔺半点不退,手中长刀劈砍而下,竟是以一身蛮力怒而将那高台直接劈成了两半,轰然崩塌的高台下,亦是空无一人。
跟着军队杀入,那些黑衣人目睹局势已去,虽懊悔未能体味了天子,却还是回身退去,傅明娇瞧着那些黑衣人逃离,几近是第一反应回身昂首望向酒楼二楼窗户。
傅明娇回到府中之时,家中父母又急又怕,担忧不已,待看到傅明娇安然返来才放心,都没来得及管,如何是季小公子送她返来的。
“如果没猜错,当是叛军余党所为。”荣国公叹了口气道:“西北叛军被剿,庞中被杀对逆党而言无疑是庞大的打击。”
好家伙,那秋千叫他拽断,可真是不怪他
“皇上此次遇刺是何人所为?”傅朝华面色微沉,抬眸扣问道。
若此时天子出事,那
那窗边白衣身影不在,本来站在窗前的东方霖玉已是不知所踪。
“臣救驾来迟。”殷玄蔺持刀立于天子跟前,屈膝跪下低头道:“请皇上恕罪。”
那黑袍男人身形爆退,俄然之间扬起金粉挥动衣袍,火苗蹿起的刹时,那好端端站在高台上的黑袍人竟是当着统统人的面消逝无踪了。
而傅明娇倒是晓得,老天子经此一事已是快不可了。
被护在人群当中,捂着肩头负伤的老天子徒然之间便是有了气势,扭头喝道:“将那黑袍人拿下!”
傅明娇就站在酒楼门前远远看着,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便是忍不住捂嘴惊呼。
这一夜的惊险与刺激,可真是一两句话说不清
“实在太凶恶了。”荣国公悄悄皱眉,将三个儿子叫到了书房当中,面色微沉道:“朝中局势更加艰巨了,我们荣国公府也是难以立于旁观之位了。”
“此次铤而走险入京行刺,明显是早有预谋,皇上为此负伤,恐怕是”荣国公说着住了口。
殷玄蔺一人在前,身后众将士跟随在后,战马铁蹄扬起的灰尘,像是方才远奔而来。
殷玄蔺闻声而动,借力跃起,踩过兄弟的肩头直接越太重重停滞,举刀直接朝着高台上站着的黑袍男人劈砍而下。
老天子再支撑不住,抬头倒下了。
傅明娇顿足望去,便瞧见了殷玄蔺那哈腰抽刀,如此义无反顾未曾有任何踌躇突入人群的身影,手起刀落那凶恶的气势叫人瞧着心头震颤。
皇上遇刺一事被坦白了下来,京中百姓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是天街肇事,随便一个借口便是忽悠畴昔了。
“真是万幸。”荣国公尚在感慨道:“如果没有殷将军,此次”
铁蹄踏在街道上的声响震耳欲聋,她似瞧见了他那眼角处略过的凶恶之色。
至今为止,皇上都没有传位太子之意,在永王和太子之间扭捏不定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