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子琴帮着答道:“回大夫人,看过了,早上老太太让人去给请的,也喝过药了,只是不知怎的,就是不见好。”
金鑫听着,咧着嘴想笑,但是嘴角疼着,也没敢笑出来,只呵呵了两声,说道:“张妈妈你这话就不对了。虽说她是正出,我是庶出,但是,如何着也都挂着金家蜜斯的名声呢,我爹爹归天得早,二房里统共就只剩下了我娘和我两人,我娘现在是不管事了,每天跟在楼上那吃斋念佛的,也不问我的事,你瞧瞧,今儿个我都被打成如许了,也没见她来问一句。你说说,这环境下,我如果再忍气吞声的,人就再没把我当金家蜜斯对待的了。如何着,不争馒头争口气不是?”
金鑫没甚么精力地点了点头。
大夫人重重地看着她,说道:“你跟我来!”
老太太没说话,只是往中间一伸手。
这时,三夫人开腔帮劝着了:“好了好了,不就是蜜斯妹两个生了点小曲解,闹了不镇静嘛,自家姐妹,就像是牙齿跟****,不免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到底是自家姐妹,总偿还是要好些的,现在既知是曲解了,解释清了,也就都好了,可别闹得不镇静了,大早晨的,老祖宗可还要歇息呢,再闹下去,得成甚么样?”
金鑫疼得直咬牙,眉头也是皱紧。
金鑫却笑笑:“我没惹她,她不也还是给我小鞋穿吗?”
另一边,三太太也站起来了:“老祖宗早点歇着吧。这个点也乏了。我们就都走了?”
大夫人说话的时候,谁也不偏帮着,有理有据,一碗水端得平平的,倒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子琴听了,忙应了声,看了眼中间站着的子棋,两个丫环一边一个地扶着金鑫就出去了。
见老太太走了,三太太也起家走了。
而这边,金鑫回到了本身屋里,正对着镜子看本身的脸,金善巧看着肥胖,力量倒是不小,那一巴掌下来,硬生生就把她的脸给打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