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君道:“我爹有能够是想把粮食都卖给朝廷。”
皇上又道:“信中所说的粮仓你可清楚?”
“倒是有几分事理,只是,这凡事一旦开了头,前面可就不好说了……爱卿也说过,到底是本家的。”
申屠炽略微游移了下,还是开口道:“有一件事,想来陛下不晓得。”
申屠炽看向她的目光,非常赞美。
皇大将案上孙克恩的密函递给了一旁陪侍的寺人道:“爱卿看看这个。”
申屠炽道:“这个臣不知。”
“如何讲?”
闻子君点点头,拿了件披风给他。
皇上沉默不语。
实在皇上在乎的倒不是一个粮商,他真正担忧的是申屠炽,有着一层层的干系在,只怕他会脚下不稳,站到太子那边去。
闻尚书从江南那边弄了一批银粮过来,路上被劫了,这事儿他早有耳闻,只是他不晓得的是,闻家在江南另有一个埋没的大粮仓……现在李将军在江南用兵……前些日子贵妃又俄然说要纳一个商女给太子做妾,现在想想,这清楚是想将那粮仓据为己有……兵也在江南,粮食也在江南……他想干甚么?
申屠炽道:“回陛下,臣不知,但臣猜想没有此事。”
乌文青道:“陛下既是下旨招他返来,那就是摆了然不信赖太子了,别说他赖在那边不返来,就算是稍有一个游移,这边儿陛下就能立马将太子扣下。他敢不痛快?除非是扯大旗造反了!”
申屠炽道:“臣岳丈虽说和闻尚书是本家,但祖上南迁今后,和京里来往并未几,岳丈一支只是经商,从不参与别的,这一批银粮,也纯真的只是念在本家的交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