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姑手一伸,一旁捧着“教具”的小丫环就把一个罐子递了上来。
容姑姑利落地应下了。随即伸脱手,丫环识相地把一只罐子递到容姑姑的手上。
张木长舒了一口气,思忖着不管如何她这一关总算是熬畴昔了,算算时候,差未几该用饭了。
“旁人做获得……”张木斜看向容姑姑,微微抿着嘴角,“那姑姑,想必也是精通此道的?”
张木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对着凶巴巴的容姑姑瞋目而视。
本来张木对于容姑姑的这项技术是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想要趁这个机遇尝尝容姑姑。
一边是府里潜职位最高的嬷嬷,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林老夫人,一边是府内的新晋的主子――少夫人,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她们浅显鼠辈获咎的起的。
容姑姑时不时会转头检察下这位喜好投机倒把的“少夫人”,回身之时那罐子却仍然稳稳地扎在头上,让张木乃至思疑容姑姑是不是作弊,偷偷在罐子底部抹了502全能胶。
“晓得了。”张木有气有力地应了一句,难堪地撇撇嘴。
“请少夫人重新上路。”
张木一挑眉毛,这是所谓的欲戴王冠,必成其重的浅显版?
容姑姑顶着罐子走在张木的火线,身教不忘言传。
尾跟着的浩浩汤汤的小丫环们即便是低着头,也是把这统统看的真逼真切,但即便是把这统统看的真逼真切,天然也是不敢吭声的。
“并且方才少夫人一共走了十三步,老奴却走出了二十一步。少夫人这步子太大,不免显得没有教管,请少夫人随后重视。”
张木回过神来,用手抱着罐子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但是耳听不必然为虚,目睹也不必然为实。
“请少夫人重新上路。”
容姑姑涓滴不为张木的怨气所动,持续挑着张木的不是。
“这是老夫人在教诲少夫人做事,旁人不得干与,不得插嘴,不然就是以下犯上,家法服侍。”容姑姑一丝不苟地公布着“游戏法则”。
张木从鼻孔里轻哼一声,看着直挺挺的容姑姑,从小丫环手里接过一个新的罐子,又在手里掂了掂,摆布打量了一番,愁眉不展地抱怨道:“这如何做获得啊。”
“少夫人……”香儿悄悄靠近张木一些,小声提示着骇怪中的张木。
但是当容姑姑法度稳态地迈下台阶,又迈下台阶,似神仙掠过高山,蜻蜓点水普通轻巧自如的时候,张木完整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