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娘一大早如何有空来我们家?”比起盛气凌人的葛大娘,叶大娘瞧起来的确是扎眼多了。
“是,西边有战事,可我们这儿是承平的,边关总有些不大不小的事,离我们远得很,他啊,在疆场上受了点伤,可那也是为家为国,是名誉,为此朝廷还给了夸奖。”叶大娘伸脱手指,“足足一百两,他买了宅子,另有很多余钱。”
活到这个年事,她并没有赶上特别喜好的男人,之前没有,来到这个天下就更没有,嫁给谁目前来讲对她的辨别不大。
叶大娘苦口婆心。
对劲对劲,这丫头除了瘦了点,看起来也机警。
“叶大娘是为了你来的。”米迎春正糟心呢,叶大娘是天一亮就上门了,一个媒婆上门天然不会为了别的事,她恰是为秋儿的婚事来的,秋儿才刚被退了亲,名声也糟了,叶大娘这时上门来讲有一门好婚事,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她正欢畅着,可听叶大娘一提那家人,她的心啊,就掉到了谷底。
叶大娘笑得眼都眯了,将清秋上高低下的打量了好几番。
“娘只盼着,娘的秋儿,能有人挂在心上,护在手上,不让别人凌辱。”
不消多久,庄子里再度传开了,清秋与白家来的残废订婚了。
叶大娘一走,米迎春就拉着清秋的手,问她的定见,“秋儿啊,这事娘不勉强你,可娘也要让你晓得,刘家的退亲对你的伤害很大,今后,前提好些的人家也看不上我们,你的年事也到了,再拖也拖不起,他上过疆场,起码能护着你。”
米迎春说了好久,清秋悄悄听着,她晓得这是米迎春的一个心结,也晓得这是当下的通病,她一个女儿身,想要窜改环境一时半会是不太能够的。
“娘,你别愁了,我承诺你,先瞧瞧,如果他的品德没有题目,我情愿与他订婚。”
这不,白凌修回了村连住的处所都没有,他有个表亲在木家庄,便来了木家庄买了一处旧宅子住了下来,也就这两天的事,宅子是交给表亲办理的,这几日清秋的退婚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倒是没有人去谈木家庄有人搬来。
只如果个好人,她倒是情愿一试。
豪情是能够培养的。
一大朝晨的,清秋刚醒来就听到外屋有人跟娘正在说话,声音不大,听得不细心,她嘀咕了一声,木家庄的人实在是难缠了些,三番两次的上门来谋事。
说得米迎春动了心机,那孩子虽说是从疆场下来的,也算是个刚正之人,爹娘不在了,也没那么多糟心的内宅之事,只要清秋与他同心,日子还是能过的。
说姐姐和白家的是绝配,是天上地上独一的。
叶大娘在清秋面前细细的先容男方,男人姓白名凌修,之前是白水村人,家里没甚么人,几年前上了疆场,一去几年不回,也没个消息,白水村的老旧屋子塌了也没人修,前年更是被白家的远亲给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