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动静早已传到了云老太太耳中,白嬷嬷在一旁急得来回转,“老夫人,要不然您还是出去看看吧,不然您与大爷二爷,之间的嫌隙不是就更深了吗?”
这是要拿他作伐了,不过他但是人精,当下清了清嗓子道:“现下虽不在宫中,但宫规不成废,念在两位蜜斯年幼又是初犯,就各掌嘴五十,再罚跪祠堂吧。”
这话一出,云凤鸾不由内心嘲笑出声,真是蠢货。
云如画对着俩小寺人恶狠狠隧道。
“废料!”云凤鸾撇了两人一眼,收回了手中的软剑。
打趣话?云凤鸾冷冷的看着云如诗几人,“我爹爹是为了南靖子民而捐躯的,以一人之力,和那边沙铁骑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力竭而死,就算是死前的那一刻,我爹爹也未曾让那边沙人,踏入我南靖边疆一步!谁给你们的胆量如许编排他!”
与她并肩行走的,是一名穿戴沉香锦袍的男人,那男人带着银质面具,面具泛着幽幽寒光,让人一看都感觉不好相处。
顾思危挑眉,轻笑一声道。
陈氏先一步走到康福海面前,从腕间褪下了一个水头实足的镯子,就要往他手里塞。“都是小女儿家胡说八道的话,公公就不消放在心上了,就算是她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决然不敢编排皇上的!”
“祖母。”是云凤鸾的声音,她人还没到屋内,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云凤鸾,“mm是不是听茬了,再说自家姐妹,说两句打趣话又如何了?”
本来只是三十巴掌,但康福海没叫停,两个小寺人就没敢停。
“凤鸾,你快给康公公求个情,如许下去,你姐姐们的脸都毁了!”陈氏本来不想同云凤鸾讨情,实在是康福海那边油盐不进,她才不得不拉下脸。
任由白嬷嬷如何劝说,云老夫人皆是不动声色。
躲到最后,两人几近是同时跌坐在了地上。
因着自幼服侍皇上,让他比旁人多了几分底气,现在夸大拿的也是非常足。
“你们这些宦官,竟然敢打我,等父亲返来,我定让你们都雅!”
“祖母,鸾儿不孝让祖母忧心了!”现在的云凤鸾,哪有刚才的冷硬,实足的一幅小女儿姿势。
“云老夫人安好!”云老夫人刚要指责自家孙女,就见外头走进了一名身形苗条的少年。
云老夫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然后又朝康福海福了福,“这边还劳公公操心了!”
寒芒一闪,一柄软剑同时横在了云如诗和云如画的脖颈处。
“顾公子,说到底这也是我云府,顾公子一个外男还是分开的好。”陈氏瞪了顾思危一眼。
云凤鸾没有看几人神采,只是上前一步,又把刚才的话反复了一遍:“说我有娘生没爹养?说我克父又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