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衍闻言轻笑出声,没忍住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睿王殿下只是凡人,并不会如许觉得,且他想多听你说。”
湛蓝抿了抿唇,抬头看她道:“你特地提起这茬,是因为有甚么主张了吗?”
“无碍,这些都是临时的。”姜衍见此欣喜道:“尹尚和尹卓谁都不是省油的灯,洪武帝留下二人迟早是祸。短时候看,当然能够管束诸皇子的视野,但这些皇子也不满是傻子。
其目标有三,一是保住本身的名声满身而退,免得被洪武帝杀鸡儆猴,二是心中不甘,想同时耗损骠骑营和蔚家军的兵力,三是给尹尚和姜泽挖了个坑,将二人暗里里的活动明白于天下。
“实际上是如许。”湛蓝摆摆手,绝望道:“但实际上,洪武帝固然起火,看起来却不像真怒。”
看洪武帝的意义,他想退,洪武帝偏不让。不但不让,还想榨干他最后的残剩代价。毕竟,他是那木雄独一的门徒,而尕都尔和邬天霸对那木雄的崇拜和忠心远胜洪武帝。
“我也才收到动静。”姜衍笑着道:“这两天确切有些忙。”
湛蓝点点头,“前两天赋晓得的,还没来得及跟你细说。”当然也是因为这事儿没那么紧急。
“我就说嘛。”湛蓝可不感觉姜衍的动静渠道会比她少,闻言暴露公然如此的神采,却没在这事上多纠结,“尹尚和尹卓别离受罚,尹尚被罚得轻些,勒令其回封地尼玛城三年不准出,尹卓虽被罚五年禁闭就留在梵音城,却连职务都没被撸。
“嗯。”姜衍又牵起她的手来捏捏揉揉。
归正杂七杂八的事情加在一起,一天的时候很快就畴昔了。到与湛蓝相见的时候,见她也忙,有些不那么紧急的事情,就先临时先放了放。
就拿尹尚来讲,尹尚的目标是为了骠骑营的兵权,可尹卓虽被关了禁闭,骠骑将军的名头却仍好好挂在他脖子上。反倒是他本身,不但丧失了好些亲信搭出去几万兵马,还被圈在封地不能出。
但这还不算完,等姜泽晓得这动静是尹尚泄漏出去的,还不得把人恨死?这便即是尹尚连皇位的边都还没摸到,就多了个死敌。究竟上也是如此,动静刚传出去的时候,二人的合作干系就已分裂。”估计姜泽现在已经恨死尹尚了。
有他在骠骑将军的位置上,不但能安这二人的心,还能在诸皇子面前竖个靶子,转移诸皇子的重视力,但凡是对骠骑营兵权有设法的就必然会盯紧了尹卓。”
湛蓝看着握住本身的那双手嘴角微抽,勉强收转意神道:“实在这场戏,最大的赢家应当是洪武帝。我有种预感,他这会儿没准儿正乐着呢。你看啊,不管是尹尚尹卓,还是蔚家军和姜泽,这些都算是他的仇敌,单骠骑营与蔚家军开战一事,我们全都各有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