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征前那次?
“这话,臣女如何能说得出口,以是任何人问臣女究竟为何要退婚,臣女只能说,是被砒霜吓得,是被谎言吓得,不是臣女用心欺君之罪,实在是这本相,臣女难以开口啊。
徐西宁顿足,转头看着傅筠,“你欠我的钱,明儿晌午之前我如果没有全额收回,那你就等着你们的破事人尽皆知吧。”
傅珩:……
徐西宁一句委曲的哭,惊得皇上满腔不耐烦都鸟散了。
的确不知天高地厚。
领命转头就出去了。
叫徐西宁来,本来是想要问一下磷粉火烧西北军的谎言究竟从何而出,是甚么人在兴风作浪。
一拍桌子,皇上痛斥,“傅筠!”
镇宁侯咳嗽一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筠儿,这件事,你如何看?”
从御书房出来,徐西宁大步离宫。
傅筠四平八稳端着茶盏喝了一口。
发财兴冲冲,一脸: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陛下发话,让傅筠妥当措置。
发财一得他的话,乐的直接蹦出一个屁。
“可臣女千万没想到,他一面花臣女的钱,一面和臣女的大姐姐有了伉俪之实,孩子都有了。
傅珩右手的拇指无认识的搓着左手食指肝经的位置,沉默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皮笑肉不笑道:“……奉告两位御史大人,明儿早朝,往死里参镇宁侯,让他在婚事上表态……”
方才在御书房,傅筠快吓死了。
这好动静——
傅筠白着脸打着颤,“臣遵旨,臣必然妥当措置。”
傅筠紧追在侧,满头火气,“徐西宁,想不到你平日灵巧都是装的,实则竟然是这般暴虐的人!西媛有孕在身,你暗里里同我说便是,为何非要告到御前!你诚恳要毁了我吗!”
“陛下,臣女是不是扯谎,陛下派太医去云阳侯府给人一诊脉便知真假。
这几近即是证明,徐西宁说的是真的。
镇宁侯府夫人气的脸都是绿的,“这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怀了三个月一声不吭,她想做甚么?心眼坏透了的贱种,就是唯恐我筠儿不娶她,想要釜底抽薪吧!”
她凄凄艾艾——
傅筠在御书房的时候,猛地一听徐西宁的话,的确是吓得镇静失措。
镇宁侯府。
“臣女只是没了娘,就该死被如许作践吗?陛下给臣女做主。”
不愧是他家爷,都快病死了,心眼也这么多。
徐西宁谢恩。
可一起返来,已经有了主张。
乃至眼睛都罕见的瞪圆了。
“你!”若非在宫里,傅筠一巴掌就扇了徐西宁脸上去了,此时也只能肝火滔天喝一句,“威胁我?你做梦!”
皇上:……
“当真?”
傅筠怒的五官都狰狞了,“你到底想要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