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镇宁侯夫人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回椅子上去。
单单剥夺封号免除职务,这奖惩太轻了。
“如何样?”
晓得皇上说的是把清单和银票传出去的事,目睹皇上不是真的见怪,内侍总管便笑道:“主子怒斥他。”
但内侍总管更明白,比起傅筠犯得错,皇上内心更在乎的是军权回笼一事。
一巴掌直接扇了傅筠脸上,“混账东西!你母亲给你定好的婚约,徐西宁是长得不如徐西媛好还是财力不如徐西媛厚?你放着正儿八经的未婚妻不睬,要去和那么个贱人私通!”
皇上看着清单上列下的药品,都是军中最紧俏的药膏子,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调配而成,结果天然是比朝廷发给军中的那些要好很多。
他们一走。
镇宁侯裹着一脸的肝火。
镇宁侯前脚进屋,镇宁侯夫人和傅筠后脚蹭的起家,迫不及待的问。
镇宁侯继而又道:“免除统统职务,以观后效!”
镇宁侯心跳如雷。
皇上看了镇宁侯一眼,沉声问内里的小内侍,“她人呢?”
“明儿她和傅珩大婚,你挑几件吉利的东西送畴昔吧。”
“若非你和徐西媛暗里闹出那么多事,何至于就生长到本日这一步!混账东西!你这世子的封号是如何得来的,你忘了吗?费了那么大的力量好轻易挣来,现在让你作没了。”
镇宁侯怒不成遏,“我罚俸三年,捐白银三十万两以放逐费!现在你对劲了?啊?”
徐西宁……
镇宁侯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栽畴昔。
“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沉默了约莫一刻钟,皇上哑着嗓子俄然开口。
此时挨打,顾不上疼,傅筠朝镇宁侯道:“是陛下惩罚很重吗?”
看着这些药品,皇上不免想起十来年前,他曾去过一次西北疆场。
皇上瞥他一眼,“行宫送来的阿谁女刺客,招认了?”
太后只封赏了成国公府,给章敏赐封一个郡主的封号。
故意了。
啪!
这下傅筠也腿一软,白着一张脸跌坐下去。
只剩下皇上和内侍总管。
内侍总管忙道:“主子正要回禀呢,方才被京兆尹大人打断了。
目光顺着那清单的边沿,看向镇宁侯。
至于宋氏当时带去的那些侍从如何措置,皇上没说,京兆尹心中有了计算,领命辞职。
按理说,徐西宁是无召没法入宫的。
内侍总管点头,“未曾传闻学过,不过,徐西宁跟前的婢女工夫了得,能够平时教过她一两招的防身招数吧。”
镇宁侯跪在地上,汗如雨下,“还求陛下看在臣多年劳苦的份上,再给犬子一个机遇,西北军的军费,臣情愿捐……”
镇宁侯府。
“启禀陛下,徐西宁将东西全数送往兵部了,白银十万两并着物质清单送进宫来。”
内侍总管明白皇上指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