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部属,一样手持佩刀,一脸警戒。
“这狗日的,入他娘,如勇敢动刘阿四一根毫毛,我弄死他!”永安侯低声骂道,一边说一边还捶了一旁的柱子。
陈安神采一黑,用眼神狠狠瞪了陈达一眼。
他低头一看,便发明一把刀横在了他的喉咙上。
牛金,刘忠两人一向在存眷陈安意向,现在听到有动静,立即便将永安侯喊来观战。
“你真要……”话还未完,刘阿四的喉口便俄然一凉。
“这一刀只要略微有些偏差,就能等闲砍掉你的脑袋。”
这是那里来的愣头青?
但刘阿四周上并不作声,只是想着让陈安低头,因而他淡淡道:“倒是听过你的名头。”
此话一出,钟大用等亲军的神采微微一沉。
陈安笑呵呵地点头:“没有,没有。”
“你来了,大师一起睡,这多宽广啊。”
陈安闻言,微微沉默。
自古以来,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千总!
刘阿四的目光也落在了陈安身上,他目光微微一皱:“本来也是咱大周的人,倒是把我吓了一跳,看你这一身衣服,应当是军中的把总吧?”
陈安也松弛了一些,将手中佩刀重新塞进刀鞘中,看向那来人道:“你们也是兵?”
为首之人,鲜明就是永安侯。
这几句话,听着很安静。
毕竟,钟大用等人固然是亲军,但现在倒是在陈安的手底下做事,既然碰到了比陈安职位更高的,那天然要退避三舍了。
但是此时,环境已经不对劲了,破庙外的脚步声停顿好久后,又变得短促起来,仿佛正在加快朝着这边赶来。
虚惊一场。
刘阿四眉头猛地一皱,他固然和刘继翁婿反面,但对刘继的仇敌还是非常清楚的。
陈安咧嘴一笑:“我是新晋上来的。”
闻声对刚正宗的汉话,陈安等人一愣,双目对视之间,不但是对方松了口气,这边的统统人也都松了口气。
他的目光中,闪动着一丝阴沉。
同时他也对陈安的行动恨得牙痒痒。
刘阿四摇了点头:“你是感觉我职位不敷高,使唤不动你?”
他咧嘴一笑:“别说的那么吓人嘛,咱都是本身人,相互谅解一下。”
在军中,千总的职位是很高的,一个千总能够统领十个把总,以是刘阿四的话,在陈安这里,就是军令!
永安侯站在黑夜当中,望着陈安竟然将刀生生架在了刘阿四的脖子上,神采顿时丢脸到了极致。
“违背军令?我不在乎,但你如果不听话,我他娘就敢宰了你!”陈安淡定地说道。
陈安也笑呵呵地点头,看向刘阿四道:“看您的装束,该当是一名千总大人吧?如蒙千总大人不嫌弃,我等能够一同睡在这里。”
别说是虎帐,就连亲军都晓得,不能违背军令。
紧接着,陈安脸上的笑容,逐步地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