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你是木头吗?!把头抬起来!”一阵怒喝。
“……”
还真是能忍呢。美食当前,一个饥肠辘辘的人竟然没吃,只为了刁难我。
我受不了如许的氛围。更何况,如许对峙着,比较累的是我。我正用我起了水泡的手举着托盘,跪在原地。
我无法地放下药,转过身去,定了定神,直到肯定没甚么题目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夫人的手都被烫肿了。还端着托盘跪在那边。少爷那里有把她当作主子。”小夏抽泣着道,“都怪你,你们还说少爷喜好夫人,那里有一点喜好的模样?”
“夫人……实在……”
自始至终也没有抬眼。像极了一个顺服的下人。
“都已经欺负了,”小夏吃紧地按住她,“还是我去看,不然你再乱叫几声,夫人会被你带累死的。”
“哼,不过是个卑贱的人。”
“没事。”我压下内心翻滚的巨浪,冷着声音道,“我本来是想去给你们讨回公道的……你们老是拖累我。”
我沉吟一会儿,起家开了门。
我没作声,冷静地走畴昔,接太小夏手上的药。
这是一对好姐妹啊。
我敲了敲大敞的门,故作轻松隧道,“就这么大敞着,不怕被看了去吗?”
院子里的惨叫声停了,只剩下嗟叹。
“夫人,”月儿从袖子里取出两个小瓶子,“这是……专门治烫伤和浮肿的药膏……”
还是要做牛做马遭人调派,受人欺侮。
离得近了,那些鞭痕愈发的触目惊心。头一阵眩晕。
并且工具还由“夫君”变成了“夫君和侍妾”。
“拖出去。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