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她自幼就没有点守宫砂,何来守宫砂一说?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筹办沐浴水,我想沐浴。”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如果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公主,让香茗服侍你沐浴吧。”
既然已经丢失了,那就持续沉湎吧,生生世世胶葛,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第二日,温暖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她呢?”北宫喆一进琼华殿当即问道。
“香茗?”安文夕脸上闪现了一抹忧色,“你如何在这里?”
“公主,你终究醒了!”香茗欣喜道。
“这毒如何解?”
“给朕闭嘴!”
“除了朕,任何人也别想获得你!”霸道又冰冷的吻一遍遍砸下。
“很较着是你纵欲过分,把人家女人累着……”
那日他亲身在她体内埋进了相思蛊,而他体内的则是母蛊虫,一旦她爱上别人便会痛不欲生,而他亦会心如刀绞!
“噗——”压抑在嗓子处的淤血不受节制的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
浓浓的热诚涌上心头,他用沾满了他父皇鲜血的双手碰她,她感觉脏!
“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人家好怕怕。”
晓得他的耐烦已到底线,月清绝当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那但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北宫喆洗漱结束,感受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畅,叮咛一旁服侍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
安文夕死死咬着嘴角,深切骨髓的疼痛撕扯着她。
“公主,这是皇上叮咛给您的药。”箐姑姑端出去一碗黑漆漆的药。
“你必定只能爱朕!”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如许恶毒放荡的母妃,他甘愿不要!
疼痛令安文夕颤抖地今后退着身子,胸口处疼痛复又接踵而至,浑身的血液都一寸寸凉了下去,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眼角,跌进明黄的方枕中。
“我这才刚到夏宫,一起舟车劳累,累得半死,还不让人睡个回笼觉了!”月清绝一脸不甘心的走了过来,还打了个清秀的哈欠。
“是皇上让我和箐姑姑来服侍公主。”
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吝以身犯险,终究倒是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