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闻雅起家对王允拱手道,与此同时,门外一慌乱声传来。
闻雅起家说道,“那先生岂不是在哄人,我看这司徒人挺好的,先生怎能如此。”
“你说对了一半,本日来此,就是为了找她,但也是为了天下百姓。”
“司徒言重了,现在这情势,百姓衣不果食,别说一日三餐,就连温饱都没有包管,望德又怎会嫌弃,再者,我与司徒私有缘,一向敬司徒为长辈,司徒叫长辈望德便可。”
“醒着呢,你快点起来,明天有很多事要办。”
闻雅揉了揉眼睛,“要去干吗?”
“当真后生可畏,那望德请慢用,貂蝉,为父要去上朝,你在此替我接待好望德,不成怠慢。”王允起家叮咛着貂蝉。
闻雅回身对王允说道,“可贵女人有这份孝心,司徒也不要再指责她了。”
王允走后,用过早膳的闻雅被貂蝉带着,在司徒府四周乱转,直至后园。闻雅站在岸边,望着湖面,似有感而发。
“真是美意当作驴肝肺,归正气的是你,与我何干。”在戒指里,我自顾自的抱怨着。
此诗一出,貂蝉再也难掩羞怯,强行挣开闻雅握着的手,慌乱逃去。
闻雅和王允在书房挑灯夜谈,直至半夜锣声响起,“天气已晚,先生如果不嫌弃,便在允府上住下吧。”
闻雅渐渐躺下,“那先生本日说,要找司徒王允和一女子,言中提及的女子是不是就是方才那人?”
王允见闻雅这般神态,仿佛明白了甚么,“念在先生份上,我便不计算此事,还不快带先生回客房安息。”
“司徒不必在乎,去与不去,全在您一念之间,望德只是提个建议罢了。”说完,闻雅便低头用着早膳。
可貂蝉错会其意,觉得闻雅要寻短见,赶紧上前拉着闻雅安抚道,“公子又何必如此,当今乱世,非公子所过,妾身虽不懂天下大事,但也知一人之力难成大业,唯空于恨。”
这时,王允也赶了出来,见门外者是其义女貂蝉,回身赶紧对闻雅解释,“此人是允义女貂蝉,不必防备,让先生见笑了。”说罢,便痛斥道,“蝉儿,你如何会在这里,快给我回房去。”
“何人!”闻雅回声出门,只见一女子手足无措地惊倒在地,其一头乌黑秀发垂于双肩,双目犹似一泓清泉,傲视之际,自有一股娇媚的气质,让报酬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轻渎。但那冷傲灵动中很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就连同为女子的闻雅,也为之所动,不由感慨道,“好美…”
闻雅紧紧握着貂蝉的手,柔情一笑,“北方有才子。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若罢休,才子再可贵。”
闻雅愤恚地握紧拳头,义愤填膺,“董卓残暴乱纲,百姓民不聊生,生逢乱世,不能为国效力,空在此处叹言,死不敷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