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顾言俄然拍案大惊,把在身边趴着的闻雅吓了一跳,“你有病啊!想吓死我来陪你是吧。”
“仲只要将军的一句承诺,如果将军应许,草民愿将部下产业尽数变卖!以做将军行军所需。”
而曹操服从郭嘉战略,假借败逃之名,命夏侯惇领雄师往山陽而去,本身则暗自率兵,再渡泰山小道,欲趁城内兵力空虚,奇袭兖州,使追击的吕布首尾不得相顾。
曹操话音未落,其身后雄师便入潮流般从土丘下一拥而上,守城将士被打的措不及防,不出一个时候,这固若金汤的兖州城便被曹军攻破,典韦见吊桥被攻上的士卒放下后,立即带领马队跟在步兵身后,乘势长驱直入,待其尽数进城后,众将只见城内屋檐上、房窗内点点亮光忽现,漫天火矢如星斗般朝其射来。
顾言得知麋竺来意后,低头不语,内心暗自打量着其所图为何,麋竺见状,赶紧继言解释道。
“兖州城墙高瓦厚,我军此番奇袭,所带兵马不过两万之数,若再行分兵,恐一时半会难以将其攻陷,如果让吕布得知后主城遇袭,定然会率兵回援,那岂不是错失良机也,奉孝不必在言,我意已决。全军听我号令,步兵上前,弓兵殿后,攻城!”
而一旁顾言却没再理睬那疯言疯语地闻雅,俯案沉思着,自参军以来,事情都生长的过分于顺利,董卓虽未迁都长安便已身故,但洛阳始终还是被郭李二人所焚。曹操得徐州、吕布攻兖州,二者的时候也整整提早了两年之久,如果说汗青不管如何窜改,毕竟还是会回到正轨的话,那曹操此行岂不是……
而典韦身负旧患又岂是吕布的敌手,二人战不敷十余合,其便有些力不从心。
当其双眼再次展开时,麋竺竟感受出闻雅身上有一丝不一样的气势,让他感觉本身面前仿佛是一座没法攀登的高山,心头惧意尤生。
闻雅听后,一脸醋意地瞪着顾言,随后又洋洋对劲道,“如何了,嫌弃我了是吧,好啊,今后别求我给你让位啊,整天俯在我如许的臭丫头身上,那不是委曲您老了。”
曹操见来者竟是贾诩,内心便恍然大悟,对这数日来所受埋伏尽数豁然,仰天怒喝。
帅案上,挠头苦思的顾言听到麋竺的话,立即起家拍着闻雅的肩膀,闻雅便当即会心,闭目遁入骨戒当中。
麋竺?说到陈登、麋竺,自从陶谦身陨以后,这二人便被囚禁在徐州城内,虽说是囚禁,但除了不能出城以外,统统事件皆无禁止,就算是外寄手札,也未曾过问勘察。
而曹操处,因为敌军早有摆设,一时半会,也难以突围,其心灰意冷,握着令剑的手也有些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