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姝仓猝低头一看,见是伊琰死命地拖住了她,且直直地往湖内里拖去。
聂宇来不及多想,仓猝跟着跳了下去。
“你再瞪!”聂宇举起了拳头,恶狠狠隧道。
侍从们慌了,仓猝过来将两人拉开。
“公主――”聂宇瞧得面色大变,再一次对伊琰大打脱手。
曾多少时,一名意气风发的少年,摘了这堤岸上的胡蝶兰,编成了花环,亲手戴到她的头上,并信誓旦旦地说,“公主,等着我,我必然会娶你的。不管是此生,还是来世,你都是我最最敬爱的女子!我爱你,永久爱你!”
伊姝不自发地一阵肝火上涌,将手里的胡蝶兰揉得粉碎。
伊姝这时已经缓过气来,看聂宇抱恨脱手,恐怕闹出性命,仓猝喊道:“停!”
声到人到。
再看伊琰,其状确切惨不忍睹:紫色长袍已被扯得褴褛不堪,头发混乱地散在肩上,本来还算端方的脸已经肿成了个大包子,上面充满了星星点点的掐痕、牙印以及拳头印,嘴角亦是鲜血直流;脚上的靴子已被踢出老远,十根脚指头上也是污迹斑斑,腰间的玉带不知何时挂到了中间的柳树枝上,正随风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