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还没想到。”

“没干系，你喝掉，爸爸包里有吃的给妈妈。”

回过身，就看到了她。

他们又上了一辆面包车，半个小时后到了镇上，车在镇病院劈面停下。

姜醒一头雾水，只得再去看陈恕。

“嗯。”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立即有人过来拉客。

他们将墓碑四周清理洁净，然后摆上了祭品。

姜醒往灶台看了一眼，问：“你去买了菜？”

“包给我。”姜醒说。

陈恕弯着身子拔草，姜醒也蹲下来帮手。

下午五点，有方修建设想事件所。

停好车，陈恕牵着陈小野进了航站楼。

车上搭客全都下去了。

“爸爸！”

“喔，那我这个奶还是不喝了。”陈小野皱着眉，忍痛割爱，将小嘴巴从吸管上挪开，“飞机上东西好难吃，妈妈必定没吃，她必然饿死了。”

“我来拿，你走前面。”陈恕将背包挂到手臂上。

见她对峙，陈恕就没有再说。两人一道忙起来，没多久就将堂屋清算洁净了。

晚餐后，时候还早，陈恕洗完澡回到屋里，见姜醒坐在小桌旁看书。

陈小野“喔”了一声，喝口奶，又说：“我给妈妈送个亲亲如何样？”

姜醒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扳谈了几句，阿婆朝她看过来，脸上带着笑容，说了一句甚么，姜醒听不懂，只好难堪地笑笑，转头跟陈恕乞助。

或许是因为有外人在，见他说得如许一本端庄，厚脸皮的姜醒也可贵有些脸红，她低头笑笑，对阿婆说了声“感谢”。

姜醒迷含混糊地抬开端，往外看了看：“到了啊……”

“阿婆夸你有规矩。”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弯了弯唇，一脸笑，“也夸我好目光。”

他拿了张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车子上了马路，陈恕提速，一起前行。

姜醒揉揉脑袋，有些烦恼，“我本想跟你一起筹办那些的。”

父子俩一说一应，聊了一起，终究到了机场。

这回没甚么好说了，只在一旁看着他跟阿婆又聊了几句。

同教员道别后，父子俩分开了幼儿园。

陈小野坐在副驾喝牛奶，喝完一半，扭头问：“这条路不是回家的，爸爸，我们是去接妈妈吗？”

同阿婆道别后，陈恕带姜醒去了巷尾的那间老屋子，他住了很多年的家。

……

“喔……”陈小野踌躇不决，小眉毛皱呀皱，勉为其莫非，“那、那我就喝掉了哦。”

姜醒躺着，视野里是班驳的墙壁，老屋子独占的清幽并不让她感觉陌生难受，反倒有一丝放心。

“嗯。”陈恕帮她理了理头发，“对峙一会，归去睡。”

姜醒换完衣服，陈恕催促她歇息，姜醒听话地爬到床上。

“嗯。”

“那就坐一会吧。”

陈恕笑着迎上来，几秒后，两条腿都被自家儿子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