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沉寂，悠远的处所传来两声狗吠，这一处除了相互的呼吸，再没有别的声响。

落日垂垂隐去，天气暗了。

答复她的，是身边蓦地减轻的呼吸声。

他起了反应。

陈恕问：“前次你在那里找到的？”

陈恕看了一眼，微怔。

“你呢？”她俄然问。

房间里极温馨，他听着姜醒淡淡的呼吸，身材越来越热。

话断了一下，隔了两秒，她渐渐说完，“我想来，就来了。”

他还在睡着。

约莫非常钟后，浴室的水声停了，陈恕听到姜醒喊他。

“嗯？”

陈恕默了一下，说：“我也没有睡着。”

姜醒终究感遭到了他的目光，她的视野挪过来，落在陈恕脸上。

陈恕问姜醒：“累么，要不要睡一会？”

过了一会，姜醒吹完了头发走出来，见陈恕坐在床边。

她仿佛听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坐在石头上，姜醒捡了小石子往水里丢着玩。

最后，他的手落在她腿根。

盒子一半被压住，只暴露上方的字母。

陈恕开了空调，房间里渐渐凉了。内里太阳正烈，这个时候出去玩不会很舒畅。

姜醒在黑暗中展开眼。

“如何了？”

陈恕起家走过来，姜醒说：“去洗脸吧，洗完我们去用饭。”

姜醒说：“好小。”

他终究又转返来，望着她的侧脸，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边。他抿着唇，身材绷得快僵掉。

两人在沉默中对视了一会，姜醒的手俄然被握住了。

她低头，瞥见陈恕渐渐攥紧她。

“好。”

她抛弃掌心最后一颗石子，转头看陈恕。

姜醒：“睡好了么。”

在这一刹时，陈恕想起了孙瑜的话。

姜醒看了看他，说：“很热吗？你脸有点红。”

这感受挺熬人。陈恕背过身，盯着乌黑墙壁，但是也不管用，满头满脑都是她方才湿漉漉的模样，很白，很美。

姜醒松开他，脸别到一边，喘气中带出一丝颤音。

……

他面皮一红，将它放回原处。

姜醒伸手摁了开关，灯灭了，房间堕入暗中。

“是么？之前我来的时候找到过一个大的。”姜醒伸手比给他看，“这么大。”

过了一会，她的手被握住了。他的手掌很热，掌心已经被汗浸湿了。明显开着空调，却仿佛对他一点感化也没有。

“我晓得。”姜醒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陈恕也看着她，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几分钟，闻声陈恕低咳了一声。

十年的豪情，失利的成果，五年的疗伤期……

陈恕摇点头，又看了她一眼，也躺了下来。

陈恕洗了挺久，等他洗完出来，姜醒已经睡着了。他怕弄醒她，便在中间的小床上躺下了。昨晚就寝不敷，本应当很困，但他现在却没有睡意，凉水澡仿佛不管用，特别是她就睡在面前，他只要看一眼，就感觉身材里的火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