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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上的那群“仙友”想来定是有体例的,可前提是要寻得着他们呀……
“纵是严些,这等给老太太的寿礼也是端庄活路,用不着夜里来绣罢?”黛玉的心机却不在那上面,只是不解地问道。
我想着这等奇事定要早早过来讲与林mm你们晓得,就悄悄求了老太太,先辞了出来,从速地返来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湘云在家可曾受虐,黛玉实在辩白不清,一向以来感觉湘云在家过得不好的启事,不过是先时在书里瞧见的那段宝钗劝袭人的话引发的遐想。可她当时就不大明白,湘云的婶婶既待湘云不好,却怎地还敢回回带她四周应酬?还敢几次往贾府里送?就不怕她那火爆性子不管不顾地说些甚么分歧宜的话出来?……归正黛玉从那肉呼呼的脸庞和粗大大的神经,委实瞧不出湘云在身材或精力上受过虐。
宝玉一长串话说将下来,口干舌燥,抬手饮尽了茶,仍不纵情,复又一拍腿叹道:“大千天下,果然是无奇不有!你们想想,香菱四五岁时在江南走失,却在七八年后千里迢迢在都城相遇,此等境遇可不是万中无一。且若非是侧妃失了那一脚,她母女俩纵隔指尺也是天涯……想来这冥冥当中,果然是自有定命……”
黛玉才从方才宝玉的话里弄明白父亲是打着甚么样项目将甄封氏奉上京的,心下不由又对父亲添了几分敬佩,偏惜春唤那一嗓子,倒是将她喊得心头一动,正值宝玉问起,遂顺口问道:“修行真能长生不老么?”若真如此,她是不是该让父亲去修仙?毕竟从她自个儿的经历可知,在这世上,但是真有神仙的――怎地她之前没起想过这事呢。
探春出了会儿神,方长舒了口气,刚说了“真好……”两个字就又打住了话头。
“打她嘴里问点话可真不轻易呢,也不知是不是得过她家女人嘱附,那两丫头合股灌了她很多甜酿,方才松了嘴说了两句呢。”
“这是翠缕自个儿说的?”黛玉又想起一层来,诘问道。
“以林mm这等姿容,想来本就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不知甚么时候就会被招回天界,那里还用得着修行甚么……”宝玉笑嘻嘻的顽笑道。
近得么的……也不是没有,成日里神出鬼没围着她们这群薄命之人度化的一僧一道可不就是现成的徒弟,那香菱的父亲可不就是被他们给度走了的?
“那香菱呢,就走了?”湘云意犹未尽,诘问道。
如许看来,那僧道却也一定就是菩萨真君座下人物,莫非只是警幻掌中差役?若真如此,她那里敢将父亲的性命送到他们手上去……
“我也要修行!”――好罢,惜春小mm,固然你老是偏楼,但你发愤真的很早。
可若论起此事的详细操纵性来,就有些难堪了……